在偏執少帥心尖撒個嬌29(1 / 1)

在這件事情上,沈捷有著自己的堅持。

”現在還不可以。他知道少爺對他的感情,所以更不能讓他的小少爺就這樣沒名沒分地跟了他,這樣是委屈了他。還是覺得應該要等到他做出些什麽功業之後,等可以正大光明地將他的小少爺娶回家了,才可以。這也是他的盼頭。

“少爺願意等我嗎”他抬手輕撫著懷中少年的臉龐,溫青脈脈地看著他。林慕年抿了抿唇,窩進了他懷裏,靠在他懷裏,喃喃說:“那你不能讓我等太久了。”沈捷揉了揉他的腦袋,“遵命。”都和他在一起這麽久了,林慕年其實也能猜到他的顧慮。一想到還要等到好久以後才能吃肉,心裏就有點惆悵。隻不過坐著的地方存在感還是很強,少年微紅著臉從他懷裏抬起頭來,眨了眨眼:那你這樣要不要解決一下”捷微有些窘迫地輕咳了一聲,耳朵有些紅:少爺不要亂動,就這樣讓我抱一會兒。quot;

“唔。”林慕年也沒為難他,難得聽話地乖乖在他懷裏坐著。但又一直被硌著,坐著也不自在,就會不自覺地動一下。然後就能看見他家大美人隱忍又克製的模樣,誘人得很。於是手就有了它自己的想法,不由自主地順著他的衣擺邊緣探了進去。沈捷悶哼了一聲,抱著懷中少年的手微微收緊。直到聞到一陣糊味兒了,林慕年不由戲謔:沈捷感覺臉上燙得慌,輕咳了一聲:少爺先鬆手。”

“反正都糊了,再等一會兒。”調侃歸調侃,卻仍在繼續,同時小聲咕噥:聽著他說的話,沈捷感覺耳朵更燙了,隻默默箍緊了少年的腰肢,也沒吭聲。這使得小色胚很有成就感。冬日的時間過得很快,感覺什麽都還沒有做,太陽就快要下山了。為了不引家裏的老頭子懷疑,林慕年得在天黑之前回去。沈捷送林慕年到莊園門口,將小年糕交給了他,想讓它代他陪著他。車已經在不遠處等著了,林慕年原本不想將離別弄得沉重,但真到這個時候,發現自己還是舍不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會兒的風有些大,吹得眼睛有些不太舒服,讓林慕年的一雙眼睛看起來都紅紅的。

“不要讓我等太久。”他依依不舍地望著他家的大美人,沈捷從懷中拿出一個錦袋,塞進了林慕年手裏。

“這是什麽”林慕年好奇問。對上少年疑惑的目光,沈捷耳根有些紅,

裏麵藏著的是一對玉鐲,是已故母親留給他將來娶媳婦兒用的。

因為是他娘生前留下的遺物,因此這些年來日子過得再清苦他都不舍得賣掉。光一轉,像是想到什麽似的,作勢就要打開錦袋。見狀,沈捷連忙抓住他的手,製止了他,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林慕年唇角微揚,隨即也從懷裏摸出了一個錦盒,取出裏麵的玉佩交給他。

“這是我找了全港城最好的工匠打造的玉佩,還是開過光的,你隨時戴著,能保你平安。”玉能辟邪,雖然不知真假,但也算求個平安。

“你低下頭,我給你戴上。”他微踮起腳尖,說道。沈捷於是配合著低下頭,眸光專注地看著他的小少爺。在他為他戴好玉佩要退回去時,伸手擁他入懷,抱了好一會兒,才終於下定決心要送他離開。y8a三步一回頭地看著身後的沈捷,直到坐進車裏,還是依依不舍地扒在車窗窗口看著後邊兒。直到車子發動,再也看不見人了,林慕年才收回視線,坐回了車裏。低頭看著懷裏的小年糕,心情有些悶悶不樂的。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緒,小年糕蹭了蹭他的手心,小爪子搭在他另一隻手的手背上,像是在安慰他。林慕年揉了揉小家夥的腦袋,打起了幾分精神。不就三五年的時間嗎,又不是沒有等過,很快就會過去的。他在心裏這樣安慰著自己。往後的一段時間裏,生活好像又回到了原來平淡如水的狀態中。局勢也逐漸恢複如初,各行各業又重新活絡了起來。林慕年接手了悅鑫酒店的經營權後,以打理生意忙為借口,推遲了訂婚。林義正本來就是想借訂婚一事斷了他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如今源頭都已經被帶走了,他反而也不著急了。為了讓等待的日子不那麽漫長,林慕年隻好讓自己儘可能地忙碌起來,於是全身心地投進了經營酒店當中,成了一個莫得感情的賺錢機器。畢竟之後要用到錢的地方還多著,而且他也不確定像這樣的平穩局勢能維持到什麽時候,能賺一點是一點。沈捷離開後,林慕年又住回了沁景園。有時候想他家大美人了,就睹物思人一下。而在他堅持不懈地喂養下,小年糕也一天天長大,從原來的瘦小貓咪,變成了一隻可愛的毛絨團子。唯一不變的就是粘人這一點總是要他抱著,也不知道隨了誰。時間一轉,又過了一個月。了點小雪,將街道兩邊的柿子樹點綴得格外好看。林慕年照例抱著小年糕去了酒店,約莫晌午的時候,郵差給他送來了一封信。是沈捷寄來的。林慕年如獲至寶一般,拿著信回到書房,忙不迭地拆開。信封還挺厚,除卻信紙之外,還有一支被製成標本的梅花書簽。信上的內容是一些很日常的瑣事,卻也很有溫度。透過那一字一句,林慕年仿佛是看見了沈捷在他麵前和他說著,他到北方的這段日子以來所發生的事情。顧民覺安排他進了軍校,想讓他學習一段時間的軍事基礎,再安排他進軍營裏試練。,顧民覺是有心將沈捷培養成繼承人的。這樣一來,也不用擔心他在人生地不熟的北方受欺負。收到信的第二天,林慕年去了一趟外麵,買了相機和一套洗照片的設備。真到寫信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竟有那麽多話想說,結果寫完一遍再看,又感覺跟小學生周記一樣。不過他知道大美人喜歡看,所以也沒有要修改的打算。此外,他還給自己和小年糕拍了好多照片,一並包進了一個大大的信封裏。本來還想再另外給他帶一些東西過去的,但想到這會兒寄送包裹這些比較麻煩,所以他也隻好打消了這一念頭。由於南北通信不便,往來一封信都要花上大半個月的時間,因此他們幾乎是保持著一個月通信一次的頻率。沈捷每次寄來的信都很厚,變的信裏的新內容,不變的是他每次都會連著信一起的被壓得平整的植物標本書簽。年還準備了一個檀木盒子用來裝信,本來想準備大一點的,想想又覺得那豈不是說明他們要很久才能見到麵這樣可不太好於是,他就用了個小點的盒子裝。盼望著等盒子裝滿信的那一刻,他心心念念的人就能出現在他眼前。冬去春來,季節更替的痕跡最先從沈捷寄給他的隨信物。冬日裏是梅花和鬆針,到了春天便是迎春、桃花、和柳葉。進入夏天後,便是由梔子、茉莉、百合製成的香包。等到了秋天,就是各種各樣好看的葉子,有金黃色的銀杏葉、梧桐葉,還有火紅色的楓葉。

日子就在他們通信往來的字裏行間中一點點過去。沈捷在軍校學習了一年半之後,就被顧民覺帶進了軍營裏曆練。軍營裏不比軍校,通信變得更加麻煩。除非遇到戰事,或者行軍到偏僻的地方,沈捷都會想辦法把信寄出去。

他在訓練和戰火中快速成長,親眼看著殘破的山河和受苦的百姓,逐漸堅定了自己的決心。為了早日實現統一穩定的局麵,也為了早日結束戰爭回去見他的小少爺,他一刻也不敢鬆懈。林慕年也在專心打理著酒店的生意。港城的局勢依舊穩定,憑借著他的商業頭腦,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就把悅鑫酒店的營業額翻了五番。由於經營權在林慕年手上,他也沒有另外簽訂一些不平等合同,因此除了要照以往的慣例交給顧民覺的那一小部分利潤,其他的錢都進了他的口袋裏。他男人在前線抗敵,他就在後方補給物資。錢在自己手裏,物資運送這一塊也是由心腹林七在做,因此林慕年完全不用擔心會出現運往前線的物資被扣下的情況。這樣一定程度上也能減少他家大美人行軍作戰的顧慮,還能保證他的安全,一舉兩得。再不濟還有顧民覺呢,隻要他還活著,他手下的那些人,即便心懷異心,也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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