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清冷學神心尖小甜糕26(2 / 2)

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時,他臉上的表情愈加不耐煩:“有什麽事”

許言抬眼瞧見他眼梢殘留著的一抹欲色時,微怔了怔。而視線落在他喉結上那一枚鮮紅的吻痕時,內心嫉妒得快要發狂!

憑什麽他跟在他身邊任勞任怨了這麽多年,陪他一路到現在,卻始終得不到他正眼相待。

而那個一轉身就離開了那麽多年的人,一點兒付出都沒有,一回來就能享受現成的!

可他為了能繼續留在他身邊,不僅不能將自己的嫉妒表現出來半分,還得儘力克製地讓自己看起來與平常無異。

“江總,我能進去說嗎”

江景昀雖不耐煩,但礙於許言是老頭子塞進公司的人,微皺了皺眉,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坐下時,瞧見桌底下藏著的人,他不由挑了挑眉。

用眼神問他:不是讓你先去休息室等我嗎

林慕年鼓了鼓白嫩的腮幫,做著口型回答:我得在這兒監督著。

換了常人就算了,一聽係統提示外邊兒那位是許言後,他可就不樂意了。

沒想到這人還真有點本事,到現在了都還跟塊狗皮膏藥似地跟著江景的,

許言見江景昀看著底下,不由問:

江景昀麵色如常,冷冷淡淡地回聲:我鋼筆好像掉地上了,我找找。你有什麽事兒就說吧。”

說著就轉動椅子退後一些,佯裝撿鋼筆彎下身,在桌底下藏著的未婚夫嘴上親了一下。

然後起身轉動滑輪回到原位,打開電腦佯裝辦公。

許言很清楚林慕年此刻就藏在他麵前的桌底下,可是他卻隻能裝作不知道。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穩住自己的情緒,如常地報備完工作,然後鼓起勇氣和江景昀說:“江總,後天是我爺爺的壽辰,他老人家一直很想見你,你能賞個臉去一趟嗎”以前的許家在京城是一個沒落的世族,丘些年由於家裏生意起來了,逐漸有了當年繁榮興盛的樣子,才在圈中重新站穩了腳。z7

而許言是在大一的時候完成二次分化,從be級omega,一下就成了各名門世家聯姻冊上的熱門人物。

這也是江家的家主將他塞到江景昀身邊的原因。

不過林慕年暫時還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隻是單純地因為自家大白菜被外麵的野豬惦2了這麽多年,讓他覺得很不爽。聽著許言如此直白的邀請,心眼兒很小的林慕年伸手在男人的大腿內側掐了一把。

意思很明顯,他要敢答應,今晚就讓他睡地板去。江景昀吃痛,呼吸微變了變,直接推拒:‘沒空。quot;

果斷而簡潔的回答讓林慕年很是滿意,於是打算給他顆甜棗,伸手幫揉了揉剛才被他掐過的地方。

痛感是消失了,然而那輕柔的撫弄很快就變了味。

從他的角度看,桌下的那顆小腦袋隻要再往前一些

江景昀被自己的想法惹得耳根微紅,心思早已不在許言繼續說的話上。

西裝褲下的異樣,起身時有大衣外套的衣擺作為遮掩看不出端倪,一坐下就暴露無遺。

真正的色胚可不會浪費這絕佳的機會。林慕年勾了勾唇,逐漸往前,熟能生巧,愣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發出。

江景昀呼吸緊促了一分。

由於提前貼上了信息素阻隔貼,兩人暗潮湧動的信息素愣是沒泄露出去半分。

許言在他推拒後又繼續說了些懇求的話,等他說完後發現江景昀此刻竟然在發呆,顯然沒將他的話聽進去,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堪。

他的聲音不自覺大了一些:“江總,你在聽我說嗎“

江景昀懶得再應付他,清了清嗓子,不耐煩地冷聲說:

許言臉色微白,懷著希冀小心翼翼的試探,卻被這般踩碎在腳底。

他咬了咬牙,紅著眼眶奪門而出。門關上的那一刹那,江景昀按動桌上的遙控,門後的智能鎖應聲落鎖。

同時,將桌底下的小壞蛋捉了出來,沒費多少力氣就將人帶到了桌上。江景昀眸色深沉地盯著眼前雙頰泛粉的0mega,輕撫著他殷紅柔軟的唇角。

“勇氣可嘉。”聲音沙啞得像是有沙礫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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