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皇帝不見我?”
魏完五微笑道:“伯爺,老奴認為您聽得很清楚了,陛下要務繁忙。”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與陛下說。”
“陛下說,她最近天天見你,見得都有些煩了,所以為了避免以後更煩你,所以還是先不見你,說不定明天再見就增了幾分新鮮感。”
江風無奈道:“我沒開玩笑,我真的有要事需要麵呈陛下。”
“陛下說,您要是閒得無聊,就去後宮轉轉,陛下特許的,伯爺,這可是前無古人的殊榮啊。”
江風的臉頓時黑了:“陛下當我很閒呢?”
江風看魏完五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隻好作罷,甩手就走。
“伯爺慢走~”
江風回頭詫異的瞥了眼魏完五,又折返回來,道:“若是陛下有空了,幫我轉告陛下…”
“哎喲喂,可不敢,伯爺,您與陛下之間有什麽要說的,您大可上奏,其實不必親自來到皇城。”
“我上奏的奏表,隻有陛下能看?”
魏完五輕笑道:“哈哈,您可太逗了,試問六部堂官天機閣臣,誰人敢看您的奏報呀?”
江風冷笑道:“或許沒有人敢,但是並不是沒有人不想,不能光明正大的看,還不能偷偷的看嗎?”
魏完五一愣,但江風沒有對他多說,轉身離開了皇城。
江風回到車駕旁,丁七月挑了挑眉問道:“天授皇帝不見你?”
江風無奈的聳了聳肩,道:“白白浪費一刻鍾。”
丁七月冷笑道:“那天授皇帝活該完蛋啊。”
江風聞言心裏膈應的看了眼他,隨後又故作漫不經心道:“她可不能完蛋,她要是完蛋了,我可怎麽辦啊?”
聽者無心,言者有意。
丁七月笑了笑,道:“也就是有江兄你幫她,不然趙輕颺早就完蛋了,需不需要我去一趟薑國,請薑國調動軍隊截斷西岐的借調之軍?”
“來不及。”江風搖搖頭道:“我們知道的太晚了,如果真如我們所料,這隻軍隊應該已經到了周國境內。”
“哪…”
江風忽然瞥見一個少年從皇城中走了出來,少年身穿錦繡,卻與他這一身的氣質格格不入。
江風看人很準,這人擺明了就是個武人而非文人。
文人在哪裏都一樣,薑國和周國的文人基本上沒有什麽區別,都是那樣迂腐。
江風自認為自己有一點很不好,就是沒有禮貌,比如現在他就很沒有禮貌,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
江風很有自知之明,就好像他清楚的知道這陋習啊,是改不掉啦!
隻要自己不要臉,那羞愧的就是他人。
果然,那少年人臉上的神情從迷茫,困惑,最後到憤怒,然後徑直朝江風走了過來,似乎是要過來問罪。
江風微笑站在原地等待,他對這個少年人很感興趣,因為他覺得這個少年人既然像個武夫,那說不定就是方才自己與三位掌門人談論的燕王嫡子。
“你為什麽看我?!你是誰?”
“那你又是誰?”
“你不認識我?”
江風失笑道:“你不自報家門,我當然不認識,你誰啊?”
“你,我乃燕王府世子宣驥!你是何人,如此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