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殺人夜,但今天並沒有人死。
應該回來的人也沒有回來,所以有人慌了。
在某座大臣的府邸裏。
燈光昏黃之下,簷廊裏有穿著披風的人影匆匆走過。
好似早就知道他要出現一樣,肅清了所有家仆侍女。
所有人嚴令靠近半步。
黑袍人走進一書房,也並沒有摘下披風帽,書房之中一個老態如龜的男人趕忙上前作揖行禮。
說他是老態如龜,那佝僂著的腰一點都沒冤枉他,簡直就是個卑微的奴才,哪裏還有在司衙之中呼和下屬那副威嚴模樣。
“上使!下官參見上使!”
“怎麽回事!人呢?!”
鄧成祿一滯,麵色難看叫苦不迭:“上使,我也不知道啊,那位上使自從去了渝瑾伯府後便再沒有回來過了。”
黑袍人眉頭一皺:“出事了!”
鄧成祿聽到這話頓時慌了:“上使,出什麽事了?不會波及到我吧?”
黑袍人厭煩的看了眼鄧成祿,道:“不要多問!本座讓你乾什麽就乾什麽,知道了嗎?”
“可,可是…上使,現在幽都城裏到處都是對你們的格殺令,我要是貿然參與到其中,怕是會有風險暴露我啊!上使,這幽都城戒備森嚴,我能打通關係把你們放進來已經實屬不易!”鄧成祿頓時為難不已。
黑袍人惱怒的瞪著鄧成祿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膽小推脫,不冒風險怎麽成大事?你若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聽話,否則若是查到你這,到時候,你全家老小,性命不保!你這把老骨頭還想獨活?”
鄧成祿頓時渾身一個冷顫,哭喪著臉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上使,您說吧,要我做什麽?”
黑袍人臉色陰晴不定,隨後似乎是決定了什麽主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