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餘光瞥了一眼,好家夥,天策軍好歹是能扛著幾十斤的重甲千裏奔襲的人,竟然一時間有些搬不動這二人?
江風歎了口氣道:“是我的不是,沒想這工作對兩位師兄是這麽大的負擔。”
“江公子不必自責,隻是我這二位師弟過於較真罷了,他們也隻是想為江公子分憂。”燕霽清寬慰道。.
江風擺擺手道:“事出在賬房,看來賬房那邊的情況還是有些問題的,二位師兄宅心仁厚,但是管理一個賬房,還是相當於國之財庫的賬房,不能隻用厚祿,也得用重典!我花那麽多錢養這麽多的賬房先生是讓他們給我分憂的,不是讓他們來給我添堵的!來人。”
兩天策軍來到近前。
“校長,末將在!”
“帶隊查賬房!我要這幾日內所有賬房的出錯記錄!讓賬房各組算數先生互查,若是有遺漏,罪責算在清查之人身上!”
“是!”
二人領命退下,便迅速集結人手,拿著江風敕令前往賬房。
江風點了點頭,對燕霽清丁七月二人道:“唉,走吧。”
“好。”
……
“哎呀實在叨擾實在叨擾,本來不想來的,但是奈何相爺大人盛情邀請,不來不行,卻之不恭啊哈哈哈!一點點薄禮,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哈哈哈!”
江風笑著走進了齊家的大門。
笑容之浮誇,聲音之囂張,令人不禁為之皺眉側目。
不少人都在打量著江風,眼底儘是嫌棄與厭惡,我輩年輕讀書人,怎會出現這麽一個孟浪之徒?
一時間,眾人紛紛躲著江風走。
在這個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時代,在場大多數人幾乎沒有什麽機會接觸到京師之中的高層麵人物,所以不認識江風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宰相的門客認識啊,他站在門口,臉色更是難看至極,他明明記得自家相爺回家之後並沒有吩咐人給渝瑾伯送去請柬,這家夥竟然不請自來,還說宰相盛情難卻,這不是不要臉嗎?
若是江風能聽到這個敢怒不敢言的門客的心聲,估計會驚喜的指著他大叫一聲:
哎~!對!老子就是不要臉,你能把我怎麽樣?
話說回眼前,不單單的是來赴宴的各家年輕子弟心生厭惡之色,就連齊家的嫡係年輕子弟也都頻頻皺眉,此人手中並無請柬,還如此大張旗鼓,口吐狂言,手裏拿著的禮物真真就是薄禮,不過巴掌大小,掛在手腕上,再看旁人,哪一個不是大箱小箱,看著豪氣。
齊崢瞪著眼看江風,看穿著應也是個不凡子弟,但是他們齊家可是背靠宰相,怎能容忍一個紈絝誹謗宰相?
這哪是打他們的屁股啊,這是在打宰相的臉啊!
忍不了,絕對忍不了!
齊崢立馬在心裏積攢起了怒氣,氣勢洶洶的朝著江風走了過去,伸出手就要把江風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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