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哭笑不得,連連擺手說自己能辦。
這要是讓二人知道了,他江風要給他們倆找一個後媽,那估計還不得跳起來揍他?
江景淳忽然說道:“不對,父親應是有舊人的,江風奪得秋闈榜首解元郎之位,我們江家擺宴席慶祝的時候,除了有寧靖王府和兵部尚書葉大人,以及王庭堅王老先生送禮未到之外,還有一人,署名隻一字。”
“什麽字?”
“虞。”
江風嘴角抽了抽,乾笑道:“嗬嗬,嗬嗬……”
“莫非父親此故人便是姓虞?”江景潤果然聰慧,難怪他能憑借自己的本事,考上今年的進士。
江風乾笑著搪塞過去:“二位兄長就不要管了,這事兒我會處理。”
“這怎麽行,有長輩在此京都,我們做晚輩的自當應該是去拜見才行!”
江景潤皺了皺眉,又是苦口婆心的用君子和禮數那一套來勸誡江風。
“大哥不要著急,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大伯這位虞姓的故人,我到時候,選個合適的機會,會安排你們見麵拜會的。”
江風這樣說了,江景潤才算作罷。
“江風,你生性跳脫,此前在通州行事便有些荒唐,這些陳年舊事我和你二哥景淳就不說你了,此時隨風,不再提起,但是這是在京城,你可不能再往日那般荒唐無束了!”
江景淳也點點頭,接話道:“是啊,你身上還附載著與兵部尚書葉府的婚約,那葉長淑可是天之嬌女,你切勿因為自己是天縱之才就驕縱蠻橫不知禮數了,可不敢惹惱得罪他人!”
“明日你尋那合作之人,要客氣些,你近些日子在京都的行事作風過於雷厲風行,有很多人對你不滿,即使你有天縱詩才,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江景潤和江景淳喝了幾杯,便開始對江風進行訓誡了。
還好江風沒有跟這兩位哥哥說,要給他們找一個後媽。
不然的話,混合雙誡,就要變成混合雙打了。
江風隻得是一邊附和一邊答應。
畢竟,這二人,是真真切切為了自己好,才會這般苦口婆心的勸誡的。
江風抬眼看去,周圍的百姓都喝得差不多了,廚娘她們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
還有那些孩童們也跟著自己的娘親,一起收拾。
就連何七七這個小丫頭,都喝得臉色通紅,睡死過去了。
就連婉兒,也被何七七給帶壞了,喝得暈乎乎的,跟何七七靠在一起,迷迷糊糊的叫著少爺的名字。
江風哭笑不得,真是一群像小孩兒的家夥,即使是已經步入正軌了,還是事事都得管著。
江風走過去,將何七七背起來,然後將婉兒抱起來,走向了辦公別院去。
初冬飄雪了。
天氣更冷了。
可好像,如今的長風鎮,變得有些暖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聲鼎沸歡快了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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