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兄弟倆人都眼前一亮。
如今,他們對江風說的話,深信不疑。
江風既然說了,此頭酒能保將士之性命,那便真的能!
“如此,那真當是大功一件!功德無量!”江景潤驚喜過望。
“是啊,但是一百五十斤,還是有些少了。”
“若是這酒能救人,那是否將尋常酒液多蒸餾幾遍,到達這等烈性程度,便也可救人?”江景淳提出問題。
“理論上是可以,但是現如今的蒸餾鍋太簡陋,如果想要達到醫用酒精的程度,那還需要更加精密的蒸餾係統,這可有些難辦啊。”
江景淳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激動的,一時間臉紅脖子粗道:
“若是此酒能救前線萬千將士於危難之中,那再多困難,也該想辦法去攻服!”
江風笑道:“二哥真是越來越有進取精神了!不過改造蒸餾係統這事兒,還是得從長計議,一百五十斤的頭酒也不少了!作用隻是用作於消毒,在家裏也得製備一些,若是有磕著碰著了,也能消毒,以防細菌感染。”
江風看著兩位堂兄滿臉迷茫,頓時失笑道:“就是防止邪祟寒傷從破口處侵入體內,其實前線戰士的傷勢惡劣,就是因為傷口無法經過很好的清洗,刀上的血汙會從傷口中進入其中,破壞人體的免疫力,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陰陽平!如此,陰陽失調,人體便有危險了。”
江景淳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是頭酒性烈,可在殺死附著在傷口上的病邪!”
“對,是這個意思!這就能大大提高受傷將士的生存幾率,讓他們的傷口愈合得更快,而且不會留下一些本來可以避免的後遺症。”
江景淳點點頭:“看來你口中所說的頭酒,居功至偉啊!”
“倒是三弟,你是如何知曉這些的呢?”
“我……我說我是做夢神仙告訴我的,你信嗎?”
“三弟真厲害,竟能夢到神仙。”
江風苦笑不已,江景潤那誠懇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真的信了還是故作相信。
“還有就是切忌千萬不要被生鏽的鐵器劃傷了,這可是致命的。”
江風又給兩位堂兄科普了一些日常生活中的保命小技巧。
“酒樓的事,你打算何時開業啊?”江景潤問。
“不著急,明日我去尋一個人,這酒樓啊,就讓他為我們代理。”江風擺擺手。
“可想好了酒樓叫什麽名字?”江景潤問道。
“江樓。”
“哈哈,低調而不失寒雅,父親知道了肯定會很開心的。”江景潤笑著說道。
江風忽然問道:“二位兄長可知道,大伯在京都有舊人?”
江景潤和江景淳皆是搖搖頭。
江景潤疑惑的問道:“父親何時在京都有舊了?父親所認識的人,似乎都在那日慶祝你榮登秋闈首榜解元的時候來過了,三弟……你可曾遇見了什麽自稱父親舊人的人?”
“嗬嗬,她呀,真是個不簡單的人呢,說起來,我答應了她一些事,還沒有兌現呢。”
江風苦笑著搖搖頭,江景潤也是聰慧,知道自己這樣問了,自然就是知道大伯在京城有他們未見過的舊人。
“應允人之事,可不能反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此乃君子之道,可不能食言,若是困難,說出來,我和你二哥景淳與你一起辦。”江景潤皺了皺眉,苦口婆心的勸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