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征麵色閃過狐疑,盯著江楚年:“誰告訴你夜二爺會知道的?”
江楚年想著,自己反正知道的話都已經說了,也不差這一點了,便道:“我也隻是猜測,那天他跟我喝酒時說,他以前的夢想,就是找個神秘的地方,跟韓瀟一起遠離是非,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然後我就說,韓瀟畢竟做過藝人,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地方。
他說,有,不過那地方,除了他和夜二爺之外,沒人知道。”
薄南征沉聲歎息。
江楚年凝眸:“你歎什麽氣呀,去找那夜二爺問問不就知道了?”
薄南征冷望著他:“你知道夜悔以前給誰做秘書的嗎?”
江楚年無語的道:“我當然知道啊,不是夜靖寒嗎?
他人不是死了嗎?”
薄南征覺得,這個江楚年做事,大概是用腳趾思考的:“夜靖寒人稱夜二爺。”
江楚年懵了一下:“原來他們是一個人啊,可……夜悔分明說,夜二爺是他的好兄弟來著啊。”
薄南征斜他一記,“他的話你還信?
你再想想,還有什麽你知道的線索。”
江楚年仔細思量了良久,才搖了搖頭。
雲桑陪成澈一起回到醫院,護士來幫成澈輸液時,雲桑就後退了幾步,坐在了沙發上。
等到護士紮好針,正要說什麽的時候,就隻見成澈將手放到唇邊,比了個噤聲的動作。
護士回頭看了一眼,見雲桑側靠在沙發上睡著了,忙壓低聲音道:“成先生,這液不能滴的太快。”
成澈點頭,隨意的向外甩了甩手,示意對方可以出去了。
護士輕手輕腳的離開後,成澈下床,一手拎著掛著液體的杆子,一手輕扶著她,將她放到在沙發上,幫她蓋上了薄被。
他站在沙發邊,盯著雲桑的睡顏看了良久,唇角揚起了和煦的笑容。
今天,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雲桑對待自己的態度變化。
她不抗拒自己了。
成澈好像看到了未來幸福的曙光……這種微妙的變化,讓他打從心底裏雀躍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