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年立刻別過身:“我沒有,你別套我的話。”
薄南征一把拎住了江楚年的衣領,他成年後,隻跟別人紅過兩次臉,而兩次都是跟江楚年。
這小子沒腦子,實在是讓人壓不住火:“他若真想救你,就不會在事情得逞後,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甚至都不給你安排退路了。”
江楚年不屑:“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一個大活人,還需要別人安排什麽退路?”
“江楚年,你是真蠢,夜悔以前,常年跟溫夜笙和黑承曄打交道,做為八麵玲瓏的夜皇集團的總裁秘書,他也不可能不知道成澈到底是何方神聖,這三個人在東安國隨便跺跺腳,都能掀起狂風。
夜悔他躲在暗地裏像是老鼠一樣籌謀這一切,缺一隻手幫他行動,所以才會拉攏你。
如果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幫你安排了退路,我自然相信,他是真的把你當成了盟友,可現在呢?
他把你丟給了那三個人,你以為我今天若不過去,他們會怎麽對待你?
你真覺得你能安然無恙的離開東安國?”
薄南征嚴肅的樣子,倒真讓江楚年緊張了幾分:“他們……還能殺了我不成。”
薄南征嗤笑:“殺了你?
他們何必為了一個你就臟了手,他們完全可以讓你一輩子失了自由,在監獄裏把牢底坐穿!”
江楚年心裏緊張了一下:“你……你少幫他們嚇唬我。”
“你若不信,那你現在就去機場試試,看你到底能不能離開皇城!”
江楚年瞬間就不說話了。
他今天一早買機票,就已經買不上了。
原以為是機場弄錯了,原來……是真出問題了。
薄南征嗬斥道:“還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