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善!
這個老畜生,竟然連他的女人都敢碰,找死。
他冷睨著郝子虞,聲音狠厲的道:“將徐善之前的犯罪記錄,毫無保留的送去警察局,告訴律師,徐善有生之年,不可以活著離開監獄。”
“是。”
“還有,”夜靖寒摩挲著自己的手指,眼眸微轉:“徐善的公司必須在一周內破產,傳令下去,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名義接濟徐善的家人,包括他的妻子和女兒,誰敢違逆,就是跟我作對,我絕不手軟。”
徐博雅這個混賬女人,也絕不能有好下場……
雲桑被送到了雲崇的病房外。
她在門口站了良久,才鼓足勇氣推開門。
一直在這兒陪床的楊文清起身,對雲桑鞠了鞠躬:“雲小姐……”
雲桑沒有做聲,隻走到病床邊坐在床沿。
雲崇手術後尚未清醒,此刻還臉色慘白的熟睡著。
雲桑手輕輕撫摸著他熟睡中的臉,緩緩彎身,將自己的額頭,抵在了雲崇的手背上。
是她的錯。
她後悔了,清白有什麽重要的。
反正在夜靖寒眼中,她早就已經是人儘可夫的女人了。
為什麽還要反抗?
如果她不反抗,乖乖的從了徐善,雲崇是不是就不會經曆這樣可怕的災禍了。
終究,是她這個掃把星,徹底的毀了雲家啊。
過了足有半個小時,見雲桑的身體有些顫顫巍巍的,楊文清擔心的問道:“雲小姐,您沒事兒吧?要不,我讓護士給您加張床,您稍微休息一下吧。”
雲桑緩緩抬起頭,望向楊文清:“楊叔,我能再求您幫我個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