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老娘都說了,讓它來大口吃肉大口啃骨頭,不來啦!
糯寶擼著它腦門上的水滴似的銀白毛發,得意道:“那你以後跟誰過?”
小白狼伸出兩隻前爪果斷搭在了糯寶的手上:“嗚!”
你!
崽子跟你過!
糯寶這下終於滿意了。
她抓著小白狼的前爪說:“娘,它想跟我過!”
這話一出,戴紅柳是徹底說不出反對的話了。
時野也是無法,想了半天隻能說:“那就暫時留下吧。”
左右隻是條兩三個月的狼崽子,也生不出什麼大亂。
如果哪兒不對的話,再想法子也來得及。
他剛拍板定下,嗚嗚咽咽半天的王長栓馬上就激動得蹦了起來:“歐耶!”
“小白狗可以留下了!”
“嗷嗷嗷!”
小白狼憤憤吼出了稚嫩的威脅聲,糯寶摸著塌的腦袋說:“不準叫小白狗。”
狼崽子也是要麵子噠!
看了半天熱鬨的時二哥打趣道:“不叫小白狗,那叫什麼?”
糯寶摸著下巴在小白狼期待的目光中想了想,鄭重其事地拍板:“旺財!”
王長栓無腦附和:“旺財好!”
“糯寶真棒!”
“嗚嗚嗚……”
小白狼瘋狂搖頭,糯寶笑得十分得意。
“二哥哥看,旺財多喜歡這名兒啊!”
時二哥嘴角一抽笑得扭曲:“看出來了,它是真的很喜歡。”
喜歡得搖頭哈喇子都甩一地了……
儘管旺財身體力行的在抗議,可糯寶人小不講道理。
時旺財這個大名兒就此算是焊死在了它的腦袋上,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它腦門上的月牙都黯淡了不少。
純屬被傷的。
留都留下了,那就要好生養。
為了不讓旺財餓肚子,時三哥將功折罪跑到隔壁村買了一盆子羊奶回來。
旺財傷心欲絕地噸噸噸灌下去半盆。
時三哥反手摸著自己被拍到發紅的後背,滿臉悻悻:“你彆說,還挺能吃。”
時野見狀有些無奈,跟戴紅柳商量:“這崽子喝奶且還有幾個月呢,每日這麼去抬不是回事兒,要不就買頭奶羊回來吧。”
糯寶長這麼大難得有個稀罕的東西,再加上最近每日紮針紮得那麼傷心,權當是哄孩子開心了。
戴紅柳拿他們誰都沒辦法,板著臉說:“買買買。”
“你們就慣吧,狼崽子都敢給她養了,看以後你們怎麼去給她摘星星捧月亮!”
她毫不留情地埋汰完了時野,轉頭就端著剛蒸好的雞蛋羹笑眯眯地說:“糯寶,長栓,快來吃飯了。”
“我給你們燉了加肉沫的雞蛋羹,還有甜糕,吃飽了再去跟旺財玩兒。”
時野一言難儘地歎了一聲,聽到時三哥的忍不住的笑聲嘴角一凜,冷冷地說:“敢背著大人帶弟弟妹妹上山,我看你也是皮癢癢了。”
“你不是勁兒大嗎?從明日起每天繞著村子跑十圈。”
時三哥再遭無妄之災,茫然地說:“爹,我……”
“再多嘴就是二十圈。”
時三哥果斷放棄求情:“好的,爹我記住了。”
時小五從吳大夫那裡學藝回來的時候,家裡的每個人都得到了應有的結局。
糯寶擁有了時旺財,時三哥喜提繞村十圈。
他驚奇不已地圍著時旺財轉了幾圈,一邊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旺財的毛毛,一邊說:“對了,娘我今天遇到小姑了。”
“你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