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條件就創造條件那啥(2 / 2)

怎麽全家就他沒聽見!

大娃靠在身旁的大樹上,斑駁的陰影落在他的身上。

“大概是...又凶又討厭但是很強的棕色果子吧。”

大娃手上的水珠隻有三顆,這是他能掌握的最多數量,裏麵是這附近周圍的情況,雄父不靠譜,他還是得謹慎點,不能破壞了雌父的計劃。

二娃停下來手裏的動作,轉過頭疑惑地看著他哥:“還有這樣的果子嗎?”

還有果子又凶又討厭?

大娃點點頭,當然有,他雄父不就是。

二娃雖然不理解但是十分相信他哥,他哥說有那就是有。

兩人半晌沒有說話,陽光正好,微風拂麵,時不時有一點葉片落地的聲響。

等大娃發現二娃好久沒出聲時,他已經靠在樹上睡著了。

但明顯坐著睡很不舒服,他小眉頭緊皺,嘴裏不知嘟囔什麽。

大娃托過他的頭,小心地放在自己的腿上。

小腦袋在大娃的腿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這才鬆開了緊皺的眉頭。

林間偶爾傳出幾聲蟲鳴,可能是陽光過於溫暖,也或許是微風柔和,大娃竟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餘佘躺在樹上蓋著小毯子,一下一下順著靠在他懷裏人的長發。

裸露部分的身軀一片青紫交錯,還有幾個地方已經有了血痕。

贏舒服地閉上眼睛,鼻尖蹭著餘佘細嫩的皮膚,粗糙的指尖摩挲著平坦的肚皮。

木雕上麵汙濁不堪,丟在一旁,仿佛已經完成了自己使命,榮耀退場。

兩人憋了一個月,終於酣暢淋漓。

過了腦子放空的賢者時間,餘佘才想起兩個崽怎麽不見了。

“贏,崽呢?”他好像剛才隱隱約約記著贏讓他們去乾了什麽,後來就被贏的欲、望衝昏了頭腦。

贏不情願地半掀開眼皮,卻意外地被眼前的一枚紅果子吸引,咽了咽口水。

唇齒間還保留著對紅果的記憶,半晌腦子才接收餘佘的詢問。

崽子...忘了...

嗯...贏還是盯著那一點一眨不眨,餘佘這時可能是口渴,拿起了身旁的紅果咬了一口。

贏看著眼前紅果的齒痕,實在是想不起兩個崽剛才被自己怎麽指使走得。

他悄悄瞄了一眼餘佘,要是直說忘了他會不會生氣,贏盯著上麵自己的齒痕深思。

餘佘一個果子都吃沒了,見他半天不吭聲,扯了一把他的頭發,又問了一遍:“崽呢?”

頭皮的痛感終於喚醒了贏本就不多的智商,他委屈地揉著那塊頭皮,看著離自己遠去的紅果子,突然想起來了。

“他倆被我支去摘果子了。”

還算他倆懂事,沒有在不該回來的時候回來。

餘佘看了眼天色,這太陽都快落山了,兩個小孩走得太遠遇見危險怎麽辦。

他一腳踹開往自己身上撲的贏,尋找起兩個崽的蹤跡。

他們兩個大人也是不正經,哪有這樣給孩子騙出門的,餘佘內心十分自責。

“佘,沒事的,他倆並不弱。”贏不舍得餘佘擔憂,出言安慰。

一般的獸根本打不過他倆,大崽子很厲害,二崽子雖然差點,但並不差,隻是他哥太上進了。

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讓兩隻自己出門,真出了事餘佘會傷心的。

他不會做令餘佘傷心的事。

太陽逐漸從遠處落下,徒留一片橙黃色的餘暉,將半片森林染成橘色。

大娃醒來時一驚,心中後怕,要是遇上什麽危險的野獸,怕是他倆都要完蛋了。

短暫的恐懼後大娃才感覺自己身下很溫暖,軟軟的,不是那片草地。

他慢慢睜開眼,映入眼中的是雄父的側臉,眼中望著前方雌父的背影,下巴的線條如雄父這個人般鋒利。

“雄父...”大娃本來是想問怎麽知道自己在哪的,可是轉念一想,小半個林子都在雌父的眼皮子底下,想找他倆隻是時間的問題。

但是雄父的懷抱真的是好溫暖,他和弟弟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隨了雌父的冷血,身上永遠都是冰冰涼的,不像雄父和弟弟的身上這麽暖和。

有點暗沉的金色晚霞鋪滿了一家四口前進的路,將餘佘和贏的身影拉的老長。

天黑溫度會驟降,連午間和煦的秋風都帶了些刺骨的寒意,大娃又往裏靠了靠。

他發誓真的不是故意的,意外透過衣領的開口發現了雄父胸膛上的齒痕。

大娃不動聲色地換了個位置,太不像話了。

二娃在餘佘懷裏睡得像頭小豬,睜眼睛時都已經到家了。

帳篷裏就他一個,還有個夜明珠發著微弱的燈光。

這是贏上次在海底順回來的,他覺得好看,餘佘也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