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屎怎麽做好吃?(1 / 2)

佘,屎怎麽做好吃?

回到岸上兩人都鬆了口氣,水裏新奇看一會還好,真待久了有點要命,四處皆是黑藍的海水,讓人感到莫名的壓抑恐懼。

折騰到現在,吃的那些早都消化乾淨,靠近海也隻有魚,看贏的樣子是指不上了,他隻能自己動手。

緩了一會他就重新下水,挑了幾個個頭大的,揮手而出的冰錐就給還不知道危險的魚紮了個對穿。

他用水卷著回到岸上,養尊處優的少爺哪知道魚具體該怎麽弄,隻是根據印象中,剖開腹部去除內臟,剛要架火烤,想了想又刮掉了魚鱗。

他還怕外麵熟裏麵生,特意把魚切成幾份。

這次應該沒問題了吧,餘佘想。

等把魚架上去後,拿過自己用藤條編的包,裏麵是各種小盒子,大一點的是裝大米的,小一點的是裝前幾天收到的孜然的,他磨成了粉,想到會在這邊吃飯,就一起帶上了。

還有幾個空盒子,是他準備裝鹽用的,包裏還錯亂地放了幾根空心的藤條,那是他自製的導管,他怕海邊的水太鹹雜質又多,用來提純水用的。

他拿出空盒子將鍋裏的鹽仔仔細細收起來後,從包裏又掏出一把小刷子,將鍋裏剩下的鹽抹在了架在一旁的魚身上,又重新拿出一把新刷子,塗上孜然。

不多時就傳來香味了,連攤在沙灘上的贏都蹭了過來,像隻小狗一樣吸著鼻子流口水。

“這個好香。”

贏沒吃過魚,他一般都生活在叢林裏,頂多接觸過河,河裏的生物太小了,他懶得抓。

“這是魚,等會就熟了。”

餘佘看他那樣麵上也染上了笑意,給魚翻了個麵,靠在了贏身上吹著海風,望著海。

“餘?你跟它不一樣,為什麽也叫餘?”

“這兩個yu不一樣的。”餘佘揉了揉贏的耳朵。

在沙灘上寫下了兩個yu字,他指著“魚”:“這個是我們吃的這個魚。”他說著畫了幾個魚的圖案,越來越簡便,最後變成了一個“魚。”

贏目光驚奇,看著雌性又指著旁的“餘”說:“這個就是有多出來的意思,比如,咱倆沒吃完的肉,剩下了,就叫餘。”

餘佘說完後沉默了片刻,他就像這個姓一樣,是兩個完美家庭裏多出來的那個。

“那你是多出來留給我的嗎?”身旁的鷹傻乎乎地發問。

餘佘心裏的那點失落被一驅而散。“嗯嗯嗯,對對對,多出來給你的。”他笑著回道。

好像確實是這麽回事,他神奇地來到了這裏,被一個傻子撿到了當成寶貝。

先架上的魚已經熟了,餘佘拿下來先遞給了贏,他應該餓得不輕。

贏也不顧燙直接整塊塞進了嘴裏,餘佘去翻動架上的魚沒注意看他,弄完轉過頭才看到贏掐著嗓子麵紅耳赤。

他嚇壞了:“怎麽了贏?”

“啊…有東西紮在裏麵。”他傻傻地指著自己的喉嚨。

餘佘這才想起忘了告訴贏裏麵有刺,他急忙將烤得差不多的魚肉從火上拿下來,然後叫贏湊過來。

他眼神不好,需要湊得很近才能看見這種細小的東西,可能這點小刺對贏來說不是什麽大問題,頂多讓他不舒服一會,可他還是有點心疼贏這個樣子。

“張嘴,啊~。”

贏平躺在餘佘的尾巴上,疑惑地看向頭上的美貌雌性。

“就是向我一樣,張嘴發出啊~的聲音。”

這次贏懂了,“啊~”了一下。

但是餘佘沒有找到那根刺:“再啊~。”

贏也是難受得很,特別聽話,“啊~”了好幾次,半瞎的餘佘終於給那跟刺夾了出來。

那刺紮在喉嚨處的扁桃體隱窩處,費了好大勁。

他打了腿上的大腦袋一下:“給你你就直接吃,不看看有沒有異物。”

“我不知道嘛,沒吃過這種。”

贏伸出兩條修長的手臂,輕鬆地環過雌性的瘦腰,轉過頭埋在雌性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蹭來蹭去。

“別撒嬌,起來,吃飯。”他揪著他的小辮子給他薅了起來。

餘佘現在以給贏梳頭發為樂趣,今天出門給他編了個小辮,配上他深邃的五官,看起來像少數民族。

“魚很好吃,但是紮嘴。”

他看著魚肉戀戀不舍,但不敢下嘴,即使取出來了,嗓子還像有異物。

餘佘捏了捏他嘟起來像鴨子的嘴,不知道他怎麽就學會撒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