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你得到我了(1 / 2)

綿綿 不夜情 2919 字 2個月前

這知夢島秘境一來一去,並不占許多時日。重回別雨山時,山中猶有絲絲暑熱。雖已是黃昏日暮,我那木屋中也不見清涼。我將手中之物放下,支開木窗,散出些悶悶之氣。左右是無事,見窗台上擺著好幾樣輝石打磨的小巧物件,隨手拈起一隻核桃大小的香爐,放在掌心閒閒把玩。

隻聽木門重重一聲響,一個身影一晃而入,接著我腰上一緊,已被人從身後摟了個滿懷。

我從前倒也與人做過夫妻,但直到此刻,才頭一次有了新婚旖旎之感。耳聽他呼吸甚為粗重,仿佛生怕來遲了一步,心中竟不由生出許多溫柔,輕輕撫上他手背,柔聲道:“怎麽走得這麽急?汗都出來了。”

符冠英雙臂攬得更緊,嘴唇不斷摩挲著我麵頰、頭發,又似親吻,又如深嗅:“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我一身媚骨早已認他為主,聞到他唇邊淡得幾乎虛化的氣息,都覺喜樂無邊,轉頭與他一吻,道:“千不該萬不該,臨走被我的好師弟操了。縱然心中有些不甘,身子也是要回來的。”

符冠英與我濃濃應了一吻,令我渾身嬌軟如酥,幾乎站立不住。直到兩個人急不可耐地滾作一團,喘著粗氣撕扯衣物之際,他才忽然發覺不對一般,停了動作,問道:“……你眼睛怎麽了?”

我被他仰麵壓在床上,渾身都幾乎沒了骨頭,隻覺情潮如滂沱大雨般降落下來,將我浸得裏外透濕。聞言也隻攀著他脖頸後背,閉眼向他索吻,將整個身體不斷地向他迎去:“沒什麽,先前受了些小傷,如今雖好了,還有些流淚怯光,見不得人。”又甜膩地蹭著他麵孔,嬌聲道:“師弟給我吹吹,便沒那麽疼了。”

符冠英憐愛地捧著我的臉,癡迷地看了許久,才輕輕低下頭來。我隻覺眼皮上一陣濡濕,一樣軟熱靈巧之物已舔了上來,舌尖鑽入縫中,沿著眼睫不住柔滑摩動,仿佛一條細細的蛇,扭動身子往我肉穴深處嘶嘶鑽入。其淫靡綿長,竟比上次他給我開苞時更令人魂蕩。我幾乎融在他身子底下,呻吟道:“好人,下麵也給我弄弄。”

符冠英笑了一聲,嘲道:“沒見過你這麽騷的。”

我也對他吃吃一笑,道:“我還有騷的沒使出來呢。”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吹氣般耳語了一句。符冠英受不了一般,往我唇珠上咬了一口,卻依言倒過身子,與我反疊在一起。我早已被他剝得赤條條的,全無遮擋。他埋首下去,親昵地含住我勃起的肉柱,上上下下吞舔起來。他身上倒還有些衣物未除,我聞到他下體氣味,已是欲火中燒,將臉湊在他襠下,雙目緊閉,舌頭也不由伸得長長的,舔得他袍褲上一片濕。符冠英如逗弄我一般,隔著褲子,便將他那條肉棒往我嘴裏插。我更是中心如醉,張開嘴來,感受他凸挺的莖身在我口唇中滑動、擠壓,不禁難耐地吞咽起來,涎水淌滿了下巴。

符冠英生得麵容文秀,唇角卻比常人開得深些,將我下體連根吞入,直抵入喉,竟是毫不費力,遊刃有餘。舌頭更是如同上了機簧一般,先在我微微開隙的馬眼中鑽磨了好一陣,仿佛一根細軸小棍直搗洞心,愈鑽愈深,令我又疼痛又爽利,幾乎當場射了他一臉。複又來到我後穴入口,在外麵的肉褶上甜膩地吻了半天,才將整條舌頭鑽入肉縫,在甬道中來回揉攪,愈見深長,最後竟抵入花心軟核那一點,用舌頭勾弄最紅濕處,隻將我弄得眼淚汪汪,淫叫連連,渾然忘了身在何處。仰頭聞著他下體愈來愈濃的氣息,竟連動作也不曉得做了,隻會喘著氣亂伸亂舔。

符冠英見我那樣子,笑意更深,自己解了袍褲,將他那肉棒猛地彈在我臉上,這才命令道:“師兄,張嘴。”

我從前與人上床,向來是含羞做小,曲意逢迎。但如今日這般徹底放下身段,恨不得將自己化成個性愛殼子,隻為將男人納入體內、儘情抽撻的,那是前所未有。此時一觸到符冠英龜冠上的軟肉,神智全失,如同狗舔骨頭一般,胡亂著迷地吞入嘴裏。隻替他口了幾下,腦子裏已陣陣發白,止不住發出一陣快樂的哀鳴。符冠英後臀微一用力,將整根肉棒捅入我嘴裏。我喉腔一被填滿,簡直連軀殼也飽足了,喜得眼淚口水一齊流了下來。

符冠英見我騷態十足,那東西也越發飽滿,一邊替我舔穴,一邊深深淺淺在我口中衝刺起來。我被他弄得嗚嗚直哭,儘情給他吞咽一陣,口水實在太多,反將他滑了出去。我又急又熱,眼睛又看不清,胡亂尋找,隻找到一個凹陷柔軟之物。伸舌舔去,隻聽符冠英發出一聲悶哼,那物也緊縮了幾下,卻是他的穴口。我也顧不得其他,將臉貼合上去,往他穴中又插舔起來。

符冠英倒也受用,口中逸出低沉喘息,還低低趴著讓我伺候了一陣,才將我拉了上去,與我交舌深吻,膝蓋分開我的腿,對準我濕淋淋的穴口,一下就破開了我的身體。

我在床上慣於被人采用,隻是生為男子之軀,雌伏人下,再如何愛慕傾倒,多少還存了些羞恥之心。縱然是最後心如死灰之際,也還有些本能的回避。便連第一次認主時,也還心思不屬,不曾全情投入。譬如一隻小船,再如何在狂風駭浪中搖蕩,也還不忘牢牢把著自己的錨,恐有粉身碎骨之虞。然而今時今日,我不但將錨拋開,甚至連船也不要了。我化成了比水更軟的水,與他再也分不開了。

符冠英就在我身體裏,一口氣將我插射出七八股,精液濺得我與他小腹上一片柔滑。我這樣全身心臣服他,他如何感知不到?一時更將我愛進了骨頭裏,整個人發出饜足氣息,哄道:“師兄忍著些,一夜還長得很。”

我挺著腰挨他的操,撒嬌道:“你也射罷。”

符冠英道:“我忍得住。”又俯身看了我一陣,見我片刻也離不開他,才忽然一笑,道:“師兄這麽久不回來,還以為師兄不要我了。”

我失笑道:“那怎麽會?”在他嘴上親了親,道:“我眼睛受傷,葉宗主帶我去求醫了。虧他一代宗師,竟也信些鬼神之說。正經大夫不去請,卻將我推入一個秘境,說隻要摒除私心雜念,行至海枯石爛之處,一切心願都能實現。”

我說到此處,不由撲哧一笑,勾住符冠英脖頸,迎著木屋中灑落的一片溫柔月光,仰頭道:“師弟,你說世上真有如此神奇之事麽?”

符冠英往我體內溫柔抽頂,望著我的目光卻似含譏帶笑:“幻夢成真,本屬虛妄。”

我在他耳邊吹了口氣,黏膩道:“倘若是真的呢?你想許個什麽願?”

符冠英道:“隻索我的好師兄多操幾次罷了。”

我抿嘴一笑,將他推開些,翻身騎在他身上,肉穴咬著他陽物上下搖動,嗔道:“說得這般肉麻,卻也不問人家的眼睛怎麽受傷的。可見男人的話,一個字也信不得。”

符冠英雙手扶著我的腰,那物在我體內粗壯高頂,水聲濕滑,吃得極深。聞言嘴角一動,道:“怎麽受傷的?”

我嘆了口氣,雙手按住他胸膛,屁股將他夾得緊緊的,嗬氣般道:“那自然是因為我的好師弟偷偷跑去告了密,引得蕭越那大魔頭勃然大怒,把我這假冒江隨雲的小賤人弄瞎啦。”

符冠英麵容無甚波動,連起伏的動作也未停止,隻緊盯著我的一雙眼眯了眯,愈發顯得狹長:“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