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你說呢?(1 / 2)

綿綿 不夜情 2002 字 2個月前

隻見那江上煙波也仿佛靜寂了一瞬,接著蘇隕星含情帶笑的聲音才柔媚響起:“好,那你過來呀。”

我更不多言,縱身一躍,便往那濃霧中投去。隻聽蔣陵光追逐驚呼道:“隨雲!……”霧氣如濃鬱的潮水般收攏起來,霎時將他隔絕在身後。

輕煙薄霧之中,隻見一條風流錦繡的花船靜靜停泊在岸邊。人未及近,已聞見一陣嗆人的粉脂香氣。我從二樓中艙推門而入,見水晶簾後一張床榻儘作玫紅之色,艙內絳紅色帷幕低垂及地,映得滿室嫣然,比尋常人家的婚房還要濃麗幾分。床上蘇隕星衣袍半褪,將身下一名滿臉淚水的青年兩條赤裸的腿高高舉起,使其後穴完全暴露出來,在空氣中顫縮不已。蘇隕星如同賞玩什麽珍寶古玩一般,埋首在他股間,貪婪珍惜地注視著那一圈淡櫻色的嫩肉,忽如青蛙捕蠅一般,舌尖倏然一伸,向他深處刺入。

那被他肆意褻玩之人正是周令,此時見我來到,眼中屈辱之意幾乎滴淌而出,連嘴唇都已咬爛。但受了蘇隕星這麽深深一舔,後穴竟不由緊了幾下,喉間也逸出一聲嬌吟。蘇隕星格格嬌笑道:“你好甜呀。”愈發將口唇湊了上去,一時水聲連綿,滿室皆是淫靡之氣。

我遲疑了一下,手從簾子上收回,淡淡道:“我還道蘇護法對我有些舊情,原來也不過如此。”

隻覺頸後一陣黏膩,仿佛有人細細舔了上來。接著腰身一緊,小腹上已多了一隻豔粉色的衣袖。隻覺蘇隕星的身軀熱熱地貼在我身後,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嗬氣道:“隨雲這樣說,便是無端冤枉人了。自鶴子川一別,本座對你日思夜想,魂牽夢縈,無時或忘。連與旁人纏綿快活之時,腦中想的都是你的模樣。可是珍饈佳肴吃不到嘴,也要找些湯湯水水充饑嘛。誰叫人家肚子餓呢?何況你這便宜師弟風騷入骨,實在是我見猶憐。顏色雖比你遠遠不及,難得身子卻是個知情解意的,一碰就濕,一摸就軟。隨雲,你看!……”

他分身化神之術已臻化境,一個在我耳邊呢喃低語,柔情萬種,另一個卻將周令整個雪白的後臀幾乎從床上立起,埋頭在他穴中吮吸不已。隻見他一截粉色舌尖在周令身下進進出出,周令緊緊閉住雙眼,淚水從卷翹的睫毛中不斷流出,下身卻忍不住發顫,雙腿也難耐地夾緊了。從我眼中望去,已是一副迫不及待被人享用之態。我本以為他受妖法所製,卻見他腳趾蜷縮,手也在床上動情抓撓,隻怕行動並未受限也未可知。

蘇隕星的舌頭靈巧地鑽入我耳中,聲音卻如小兒女撒嬌一般,道:“寶貝兒,我又想疼他,又想疼你,怎麽辦?我們一起好不好?……”

我隻覺身後一熱,一樣濕軟之物已順著我大腿一路纏繞而上,從我衣袍下無聲無息地滑入。當下隻一笑,開口道:“不好。”

蘇隕星鼻中發出“嗯嗯”的膩聲,與我頸首相纏,接了一個濕漉漉的深吻,口齒不清地問:“為什麽呀?”

我嘆了口氣,道:“蘇護法,你原不識得他。這位周師弟對我老公一往情深,鐵了心要把自己的處子之軀獻給他。你當著我上他,他隻心裏別扭些,倒也不至尋死覓活。你若是當著我老公上他……”

話到此處,果見周令腰身陡然向上彈起,全身肌膚都泛起淡淡緋色,嘴裏也發出嗚嗚的恨聲。

蘇隕星滿足地喘息一聲,嬌笑道:“當著生平摯愛的麵,被本座乾得香汗微微,嬌喘連連,一雙腿兒緊了又鬆,肉莖顫巍巍吐出蜜露來,嗯……美妙,美妙之極!你老公是誰,那個冷冰冰的劍修麽?嘖,長得也算是個美人,就是下手忒也狠了。那天刺我一劍,我到現在還疼呢!”

我從他懷中轉過身來,與他下體相貼,緩緩迎合了幾下:“那你現在奸淫他老婆,也算報了這一劍之仇了。”

蘇隕星聽到這悖德之語,明顯大為興奮,一雙烏褐色眼眸幾乎放出光來,又吻了我好幾下,甜膩道:“那時見你和他手牽著手,對我不知多麽防備。想多跟你說幾句話兒,你都不理不睬的。我問你情為何物,你也不肯教教我。如今怎麽轉了性子,甚麽都肯隨我了?”

我勾住他脖頸,就勢往後退去。隻聽水晶簾一陣亂響,我已摟著他仰麵跌在那張玫紅色大床上,將一條腿攀在他腰上,淡笑道:“我已不在乎情是什麽了,我現在隻想要快樂。”說著,便向他耳中吐氣道:“蘇護法有所不知,我後穴不但柔滑緊致,其中還長了一樣奇絕之物,據說操乾起來極樂無比,有女子牝戶滋味。可惜我老公醉心修道,不解風情,一個姿勢從頭乾到尾,實在無味之極。蘇護法若有心,多疼疼我罷!”

蘇隕星生平最愛這些淫聲浪語,一聽之下,勃挺如柱,將周令完全丟開,兩具分身一前一後將我夾在中間。我與前一個濕膩相吻,抬起屁股,便向身後一根高舉的陽物上深深坐下去。肉縫甫開,尚未得入港,隻觸著些毛發,蘇隕星忽然撲哧一笑,附耳道:“小騷貨,你好壞哦。尊主特別囑咐過了,說你是九天玄陰之體,一點委屈也受不得的。要是強行奸辱你,不但操不進嘴兒,還會連人帶那話兒,砰地一聲,炸成一團肉泥。你明明知道人家對你一片真心,卻哄著人家死在你身上。”

我抬了抬眼角,倒也不覺十分失望,隻道:“哦?他還說什麽了?”

蘇隕星仍將我濃密纏住,一個吻著我替我手淫,一個挺著肉莖,在我穴口蹭磨不休:“他老人家還說,他已知道你能違背天理,壓抑性情,跟你那幾個薄情寡義、恬不知恥的姘頭重新搞在一起。我們尊主憐憫你得很,說隻怕這秦淮河上專做皮肉生意的船妓,心裏也苦不過你。可惜大局已定,你再如何掙紮獻祭,也改變不了天意。頂多不過費些手腳,把青霄老兒煉了,化在陣裏,助他老人家一臂之力罷了。”

我微一點頭,嘆氣道:“看來蘇護法的絕世風月手段,我是無福一試了。既如此,先從我身上下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