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你問你的心(1 / 2)

綿綿 不夜情 3718 字 2個月前

我與江風吟第一次上床,痛得魂飛魄散,事後高燒半個月不退。後來雖不似最初疼痛,也隻是不疼痛而已。他心情好便動作輕些,心情不佳之時,便將我往死裏弄,撞得床板砰砰作響,從不管我受不受得住。他自然也從不吻我。如今被蕭越擁在懷裏,身下雖隻是冷硬青磚,卻如置身雲朵上,未令我有絲毫不適。進入我身體時,也是極儘體貼,隻懸著胯一寸寸緩緩推入,將我後穴弄得麻癢酸脹,並無多大痛楚。一見我摳抓地上衣物,便立刻停下來吻我,又將我雙手牽起,放在他肩上,喘息道:“是我讓江郎疼的,要抓,便抓我罷。”

我被他覆壓在身下,體內插著他大半根肉棒,手環抱著他寬闊的肩膀,隻覺從頭到腳都被他照顧到了,安全妥帖無比。聽他這麽說,便立起五指來,真的在他後背上抓了一道。指甲與他肌膚相刮,又覺親膩太過,忙鬆開了手,改為輕輕撓了兩下。

蕭越笑了一聲,頂著我鼻尖,在我唇上問:“江郎舍不得我疼,是不是?”

我含羞望著他眼睛,感到他的柔情蜜意幾乎滴淌而出。蕭越又深吻我幾次,下身往前一挺,頓時連根沒入。

我隻覺他陽物深長,脹滿我後穴甬道,熱熱地在我體內搏動,從最前麵的膨大龜頭,到粗壯挺直的莖柱,連根部軟囊和刺人的毛發,也感應得一清二楚。耳畔隻聽見他呼吸粗重,顯然也已情欲勃發,卻隻放著不動。

我穴口被他撐開已久,絲毫也不痛了,內裏反生出些細細的癢來,仿佛要他插上一插才能止癢。但這話自然說不出口,隻得又叫了一聲:“大師兄……”語意嬌綿,連從前聽新婚的女子喚丈夫,隻怕也沒有這樣甜膩。

蕭越聽我這麽叫他,欲色更濃,吻我道:“江郎裏麵太緊了,師兄動不了了。”微微往後抽出些許,果然我那腔道裏立刻絞結裹緊,仿佛不許他出去一般。

他身子這樣一動,又不重新頂回來,我裏麵被他捅開的肉壁一陣空縮,癢得越發厲害。我也不曉得如何是好,嘴裏嗚嗚咽咽,隻是仰麵看著他。

蕭越將我一邊膝蓋幾乎挽到胸口,臀部後退,再抽出小半截,繼而用力往前一頂。我隻覺一股熱脹直達後腰,身體完全被他填滿,飽實無比。這一下身心滿足,看著他的眼睛立刻帶上了水霧,摟著他的手臂也不由收緊了。

蕭越見我這樣依戀他,英俊麵容愈發情動,在我身體裏一前一後抽送起來。他平日修煉極勤,脊背上的肌肉塊壘分明,隨著他乾我的動作不斷緊實、舒展。我被他乾到爽處,全身都浮起一層潮紅,與他赤裸肌膚貼合處汗涔涔的,嘴裏隻呻吟叫道:“大師兄……慢、慢點,受不住了……太深了……”

蕭越此時卻全然不顧我淫聲哀求,臀部起合的動作越來越快,一下下在我體內插到極深,幾乎將我破開。我屁股裏麵早已盈滿了水,隻被他插得啪啪有聲。身周那陣法也浮起陣陣幽光,好似秋林朝霧般流動不止。

我渾身大汗淋漓,在他一刻不停的疼愛下,下體硬得幾乎淌水,一陣射精之意直衝腦門,迷亂道:“我……我要……嗚嗚……”

蕭越動作放緩,又低頭來吻我。我眼前已經朦朧一片,體內敏感已到巔峰,靈識亦如絲般敏銳。隻覺我體內最濕軟處,似乎張開了一樣什麽東西,像是一個熟爛的肉環,入口密密層層,如花瓣般堆疊在一起。其中隱含了一張狹窄的“嘴”,正正地開在花心裏。

我雖在欲潮之中,卻也隱約覺得不對。想從前江風吟乾我,也有這般持久之時,卻從不見此物張開。一時連眼睛也不由睜開了,心想:“那是什麽東西?”

蕭越就在我體內操乾,此刻似也有所察覺,動作忽然一頓,喉結上下滾動幾次,這才將我一邊臀部牢牢把住,挺腰插了進來。我與他身體相連,隻覺他托著我的手竟有些顫抖。

他碩大龜頭才一碰到那肉環,我隻覺天靈蓋嗡的一聲,仿佛身體芯子裏最軟、最濕的一塊嫩肉被人啄了一口,爽得連顫了七八下。這快感實在過於未知和強烈,竟令人生出一陣莫名畏懼。

蕭越尚不知我的怯縮,吞了口口水,又朝那肉環中頂了四五下。那環口的花瓣如紅潮細浪,嚴嚴密密裹住他冠狀頭部。我隻覺他渾身一陣劇烈顫抖,與我相貼的腹肌急縮,喉間逸出一聲極長而滿足的嘆息。我卻沒來由一陣毛骨悚然,仿佛將自己全副身家性命拱手交到他手上一般,直覺感到了危險。當下隻發抖道:“大師兄,我怕。”

蕭越頭頸泛紅,全是男人快到絕頂時勢在必得之態,隻隨意吻了吻我,便又抽身向內急頂。這一下入得更深,直插到花心那張“嘴”之中。那東西顯然也對他極儘索求,一頂之下,竟自己半張開來,啵的一聲,內裏的淫液與他馬眼中黏液交纏,拉出一條長絲。但覺一陣火熱的靈息如絲如縷,纏繞進我身體之中,與我靈息互相傾吐交織。霎時之間,陣法光芒暴漲,照得大殿如白晝般光明。

蕭越喘息粗重,渾身威勢大盛,適才的款款溫柔全然不見,連聲音也強硬了許多:“江郎,讓我進去。”

我頭皮陣陣發麻,眼見他就要深入我體內那條濕淋淋的縫隙,仿如決戰時忽然暴露了命門一般,隨時都會被人置之於死。蕭越雖對我百般溫柔,我卻也不能與這靈魂深處的求生本能相悖。一時怕得直往後退去,連身下的衣物也蹬亂了:“別、別……”

蕭越瞳色深沉,靈壓釋出,壓得我無法逃離。聲音卻放得極柔軟,道:“你讓葉師弟進去,不讓我進去?”

我又是害怕,又是委屈,辯解道:“我沒有!我沒跟他……我隻跟你這樣過。”說著,淚水便從麵頰上滾了下來。

蕭越麵色這才鬆弛下來,滿臉歉意,抱著我吻了好久,不住道:“是我誤會了,對不起。”下體卻仍直直地頂在那裂開的深縫中,一點點劃動裏麵潮湧的水,勾動靈意與他體液吸纏。

我攀著他肩頭,飲泣道:“大師兄,你停下罷,我……我真的好害怕。”

蕭越低頭打量我的臉,大概見我模樣可憐,親了親我嘴唇,目光又溫柔下來:“江郎既不喜歡,那便不做了。”

他當真愛重我,說了不做,便毫不猶豫地向後退去。我體內那條濕縫戀戀不舍地咬著他龜頭不放,他拔出去時,隻覺一陣巨大空虛籠罩全身,幾乎令我要出聲挽留。但與此同時,那不受控製的脆弱感也隨之遠去。

蕭越抽身之後,花瓣不再湧動,肉環漸漸閉合,靈識也恢複鈍感,此物的存在也已無法感知。我二人靈息仍交纏了好一會兒,才各自分離。那焚天種魔大陣原本流轉如漩渦,此時流速也緩了下來。我心情大起大落,又動用太多靈識,已經極為疲倦。蕭越還在我身體裏,輕輕插弄我穴腔。那並不似熱烈交歡,隻是帶我蕩漾在情愛餘波中罷了。陣法幽光中,隻見蕭越寬闊的肩頭緩慢聳動,我在他綿密的深吻之下,不覺闔目濃睡過去。

半夢半醒中,隻聞到一陣沉香氣味。我極力張開眼來,見身在一張精美華貴的大床之上,墨金重緞的帳簾層層逶迤而下,帳外明燭高燒,不知是何時辰。我身體尚未蘇醒,隔著堆疊如雲的絲暖錦衾,似見蕭越正背對我盤坐床間,身周隱約有靈流泛動,赤裸脊背上卻多了七八道紅痕。我朦朧中還動了動念頭,想是何人在他身上留下的。隻是疲累太甚,一念未成,又已沉睡。

再醒時,已在一個溫熱的懷抱之中。我意識漸漸清明,才發覺自己身無寸縷,身後之人也未著衣物,兩人親密無間抱在一起。天光初明,帳中一片昏昧。我微微一掙,還未睜開眼睛,已被蕭越吻了後頸,又在我耳邊沙啞道:“江郎,早上好。”

我勉強在他手臂上翻了個身,與他呼吸相聞。隻見他精神奕奕,意氣風發,一掃昨日頹靡之態。我心中也不禁歡喜,輕聲問道:“大師兄,陣法怎樣了?”

蕭越將我麵頰上垂落的長發往後攏去,聞言一笑,道:“已全然無礙了。隻劍池中有少許孽力殘留,三四日便可除儘。”說著,眼中笑意更濃,低聲道:“多謝我的江郎舍身相助。身上還好麽?”

我聽他說得曖昧,臉頰又熱了起來,隻覺身體一切如常,隻後穴有些鼓鼓的脹痛,想是被他插弄太過之故。遂紅著臉道:“……還好。”

蕭越伸手撫摸我的臉,含情道:“那就好。江郎裏麵那張嘴吸得好厲害,我真怕把江郎弄壞了。”

我昨夜被他乾得那樣舒服,現在又赤裸裸地被他緊抱懷裏,看他的樣子溫文爾雅,說的話卻這樣下流,身體記憶立刻就被他喚起,一下眼睛都快紅了。

蕭越呼吸也急促起來,將我仰麵壓住,深深吻我。我已非未經人事的嫩雛,被他舌頭插入攪弄時,便自然而然憶起後穴被操開的快樂,身體不由展了開來,雙腿也難耐地上下交錯。

蕭越見我如此,身上那股親自破開了我的自得之意更是幾乎溢了出來,一路吻了下去,給我舔了乳頭、肚臍,又替我口了一次。我第二次被他含入嘴裏,最初的羞澀畏怯已去了一多半,隻是挺直了身子,任他施為。蕭越舌技比我當年高超了何止百倍,隻在我莖柱上套裹了數次,將我軟嫩龜頭含在厚唇中咂吸幾口,我已覺得後腰陣陣麻痹,精潮將至,喉間也忍不住發出甜膩喘息。

忽聽帳外有人恭謹道:“婢子奉命,前來伺候少主和隨雲公子升帳。”

我萬料不到外頭竟然有人,這一下羞得臉皮如火燒,情急之下,便要雙手倒撐著床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