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江訶搞了幾年實驗連最基本的技能都忘了,但沒想到江訶注視著她片刻後,突然來了句:“本來這次過來,就是想和你過家家。”
——誰知道你不願意。
有病啊!這個時候是說這些的時候嗎?
江藤感覺自己的三叉神經都在發疼,沒有保護設備進叢林就是給人送菜,她給江訶扔了把槍械就把人往外圈趕:“滾,彆拖我後腿。”
哪知江訶接過東西之後卻沒有離開,而是盯著她極其認真的問了句:“解決了他們,你就有空了嗎?”
“算是吧。”在江訶麵前一向嘴比腦子快的江藤下一秒就退了一步,有些狐疑:“你想乾嘛?”
“不乾嘛。”他抹去臉上的雨水,朝江藤淺淺一笑,“我總是需要一些時間來勸你答應我的請求。”
什麼請求,自然不言而喻。
沒等江藤說出拒絕,江訶就已經隱進了叢林深處,像個邪魅的鬼影一般。
手起刀落,殺敵如同切菜。
這時江藤才恍然想起,她這個名義上的哥哥也曾受訓於重鳴六隊,是和她一起在戰場上廝殺過的狠人。
江訶,從來都不是什麼文弱書生。
他的左手刀至今還是許多人的噩夢。
她注視著那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心底漫起複雜的滋味:“江訶,彆犯病,我們就做個普普通通的兄妹,不好嗎?”
這聲淺淺的呢喃隨著暴風雨消散在風中,連個破碎的字符都沒有留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