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在江藤的槍口對準那名被重傷的獵手的心臟時,對方喉間咳出血跡,滿臉不可置信,“資料上明明說你隻是一個植物學教授……”
雖然聲音微弱,但是江藤聽見了。
她抬起冰冷的槍管拍了拍對方天真的小臉蛋,笑得宛若來自地獄的死神:“沒人告訴你,我曾畢業於重鳴第九隊的特訓營嗎?小可愛?”
“金鳶尾的蘇禾,都應當喊我一聲師姐的。”
重鳴隊?!
獵手驚懼過後隻剩下滿心絕望,那裡出來的人都是近戰瘋子,他們彆說打了,就是跑都不一定能跑得過啊。
上麵怎麼會給他們發這樣一個任務,是嫌他們死得不夠快嗎?
但很快,他就連害怕的機會都沒有了。
聽完了江藤的秘密,她當然不會讓對方活著。槍管抵在心臟的位置不過瞬息,子彈便貫穿軀體擊入地下,連個多餘的聲響都沒有。
暴雨仍然下著,林間的每一處都是濕漉漉的水跡,江藤緩緩站起,驀然抬起手中的槍械對準了前方。
“出來。我數到三,一、二……”
若不是腳步聲聽來耳熟,她早就開槍結果了對方。
樹後的身影沉寂了片刻,還是緩步走了出來。
青年身上隻穿了單薄的黑色襯衣,雨水淋透後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顯露出了之下的肌肉輪廓。
乍一看,就像路邊被風吹雨打之後的流浪小狗。
男色讓江藤的大腦停滯了一瞬,繼而她回神之後張口就罵:“你瘋了嗎江訶?執行任務穿這個?你當過家家呢!”
顧忌叢林中尚有其他獵手潛藏,她的這些話是靠近了江訶才壓低聲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