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禮眸色極淡的瞥了眼白澤煒,嗓音沉沉地拋出幾句話:“所以,喻崇義花心移情,錢菁菁怒不可遏,錢婭婭為愛絕食違抗父母;這些你都知道了?”
錢喻兩家近段時間的罅隙在京城裡並沒有什麼風聲傳出,想必錢家還是想攀著喻家這門親事,況且喻崇義‘勾搭"錢婭婭這件事並沒有真憑實據,真鬨大了錢家也不好收場。
因為喻崇義本身名聲就算不上好聽,傳出去也不過是為他的風流韻事多添了一筆濃墨重彩;真正吃虧的怕是隻有錢婭婭。
龐經理在雲巔之宴門口和他提起的那兩句所謂傳聞,隻不過是為了白澤煒在雲巔之宴發生之事做的鋪墊。
付出一個不太好聽的名聲,換來白家的助力;幾年未見,他這個狐朋狗友算盤倒是打的越來越精明。
秦司禮的反問讓白澤煒眼底掠過詫異,他眸光閃了閃,幾乎迅速點了頭:“杜衡問出來的幾乎差不離。”
殊不知他破綻百出的動作早已落入的秦司禮的眼中,就連他臉上的失落都被看穿得乾乾淨淨。
——看來知道得並不多。
秦司禮收回目光,目視前方、沉吟了會,“我無意乾涉你和錢婭婭的交往,無論你當她是鄰家小妹或是暗戀的人都是你的自由。我隻希望你凡事三思而行,現在你不分青紅皂白在雲巔之宴鬨了這麼一場,在外人看來白家已經和喻家站在對立麵;而知道內情的錢家又會以為喻白兩家聯手,暗地裡有著來往。”
這麼一檔子事如果宣揚出去,白家怕會兩麵不是人。
他頓了會,臉色冷了些:“你說你找了杜衡去查錢家,那就更是愚蠢。喻崇義愛慕杜琢然十幾年,苦苦癡戀求而不得;最終看著心愛之人成婚生女,直至今日都不能放下。而杜琢然的嬸母又在這種關鍵時間打聽錢婭婭一事,落入有心人的眼中,外人又會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