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在那過生日,邀請大家一起聚一聚……”
沒等他說完,就被秦司禮無情打斷:“哪個同學,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電話多少。”
步步緊逼,不留餘地。
白澤瑋臉色白了白,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安安坐在後頭打著瞌睡,秦司禮眉頭蹙著,從後視鏡裡看了眼,複又收回目光,神色如常,“跟你起衝突是錢菁菁叫來的人。”
想來今天的事隻是錢菁菁一人所為,錢家人對此並不知情,否則也不會容許錢菁菁做出這種落人口實的事端。
“我知道,我認得他們,那群人是錢家的保鏢。”
“認得還和人起衝突?”
秦司禮覺得真正費解的是,為什麼白澤煒會被牽連進去?
表哥的氣場太過強大,自懂事起他跟在秦司禮身後十幾年,如今仍是一如既往地令他心有戚戚;怔怔遲疑了會,白澤煒還是吞吞吐吐地說了實話。
“我從包廂裡出來透氣時,路過外場不小心聽到他們說今晚要給喻崇義一個教訓……”
車子駛上車道,秦司禮平靜接了句;“所以你就故意挑起事端,阻止他們?”
白澤瑋點頭。
這就更奇怪了,喻崇義和白澤瑋素無來往,而且雲巔之宴並無他的相交;他也不是那種正義感爆棚的中二少年,怎麼會因為一句話和錢家人起事端?
那麼,隻會是另外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