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彆妄想,杜琢然。”
迎上秦司禮飽含威脅的冰冷目光,喻崇義靜了會,驀然咧開了嘴,破罐子破摔般笑著反問:“若是我偏要這麼乾呢?”
段瑾則他憑什麼!是他陪杜琢然度過她最難熬的時光,他見過她不為人知的每一麵,原
殷紅的鮮血染上衣襟,紅得刺目。喻崇義卻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樣,毫無畏懼地與秦司禮對峙著。
“秦司禮,今天就算你把我打死在這裡,我也不會收回印章;我已經錯過一次了,這次,我絕不!”他唇角翕動,艱難地吐出這句話。
眼中儘是絕不屈服的肆意!
聽聞此言,秦司禮揮拳的手頓住,沉默了會後驀然輕嗬一聲,帶了幾分淡淡的嘲意。
那一拳最終沒再打向臉,而是重重落到了喻崇義的肩頭。
‘砰"得一聲,直接將他打偏身子,癱倒在地。
秦司禮緩身站起,居高臨下。
他冷眼看著掙紮起身的喻崇義,吐出冰冷的兩個字:“懦夫。”
原本被打得有氣無力的喻崇義卻突然被刺激到了痛處,猛的爬了起來,攥緊拳頭就要向秦司禮揮過來!
秦司禮躲也不躲,掌心成刀劈開他的拳頭,抬腳又將喻崇義狠狠踹回了地上。
“近十年的時間裡,哪怕有一刻你鼓起勇氣開口,都不至於在這裡後悔。”
杜琢然不是毫無所察之人,她或許能夠猜到喻崇義對她的感情,隻是無法肯定,想等一個明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