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喻崇義以為他憑什麼能在杜琢然身邊待上這麼多年?憑他流連花叢片葉不沾身嗎?
笑話!
如今錯過了在這裡演深情給誰看?還想借著印章的事去挑試杜琢然夫妻的感情,他是怎麼敢當著他的麵說出這樣的話?
當他秦司禮是死了嗎?
“我是猶豫了……”腿骨被重踹了一腳,喻崇義扶著牆喘了好幾口氣才艱難地從地上爬起,被秦司禮幾句話勾起過往的他眼中又漫起了痛意,“但我並不是沒有在找時機解決這件事。我過去劣跡斑斑,在京城的名聲比你也沒有好聽到哪去。”
呼吸牽扯到了傷口,他靠著牆吐了幾口濁氣,垂著眼瞼複又開口:“杜家那樣的書香門第肯定是看不上我。我必須要在事業上有所建樹,才能有底氣地上杜家的門。”
在那一刻,他終於發現自己過往所做的那些事原來是這麼的愚蠢、可恨;讓他毫無勇氣踏上杜家的門楣,求他們將杜琢然嫁給他。
他自己都覺得不配,更何況是她的至親呢?
但秦司禮卻漠視了他的解釋,以一種近乎無情的語調諷刺道:“可你什麼都沒有跟杜琢然說。”
“我隻是想讓她等等我!等我一段時間就好!”喻崇義猛然抬起頭,厲聲辯解道:“我當時已經著手準備進入我父親的公司學習,而且這件事你是知道的,我在郵件中不是沒有告知過你!”
為了多一把助力,他特意將這件事告知了遠在海外的秦司禮;在對待杜琢然感情的事件上,他自問可謂是用心良苦,沒有半分馬虎。
但結果呢?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