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1 / 2)

西北有我愛的人 有女 2957 字 1個月前

第 29 章

南國明感覺頭頂上好像有股風。

一抬頭,就看到一對遮天蔽日的翅膀和一雙銳利的鷹眼,鋒利的像鉤子一樣的爪子正快速的在他瞳孔放大。

“啪”的一聲,他摔倒在地,本能地抬手要擋住這恐怖的東西。

眼見就要抓到人,騰戈眼疾手快地撿起花壇裏的石子,朝獵鷹丟去。

受到驚嚇,獵鷹猛地轉了一個方向,朝遠處飛走。

騰戈連忙開車跟上。

巷子裏四處無人。

剛下車,騰戈就感覺耳邊衝來一陣拳風,他側身閃過,緊接著對方又是一腳,這次他沒躲,胸口硬生生受了一擊。

狠厲的招式讓他身子往後倒退,扶住牆壁才停下來。

坤德抓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道:“你剛才為什麽阻止?”

騰戈撐住後麵的牆站起來,推掉坤德的手。

“時間還沒到。”

他指的是當初坤德答應的6個月時間。

坤德腮幫子咬的死死的,怒氣衝衝:“這就是你說的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嗎?”

“我是要讓他們死,不是將他們送進監獄。”

騰戈皺起眉頭,毫不示弱地對上視線:“你看看你身後牆上寫的什麽字?”

坤德轉過身,就看到青灰色的磚牆上用規規矩矩的字體寫著大大的十個字。

“守法合規,構建和諧社會。”

“現在是法製社會,不是幾十年前了。”

坤德手一甩,毫無顧忌道:“我不管。”

“我就是要他們死。”

騰戈又道:“你現在還是哈蒙尼族長,代表的是整個部落。”

聞言,坤德身子一震,這話比剛才看到的法製宣傳標語對他的影響要大很多。

他可以不守法,大不了以命抵命,但他不能不管身後的民族部落。

這是一個族長骨子裏對族群的責任,是比天還大、比地還厚的情感。

但他很快又不依不饒:“這個族長我不當了,給你當,你現在就跟我回去完成交接儀式。”

騰戈抿唇成線,想都不想道:“我不回去。”

坤德眯起眼睛看他,“是為了那個女人?”

騰戈沒有說話。

見他竟然還跟南棠糾纏不清,坤德暴跳如雷,額頭上的青筋凸起,眼睛淬火似的,命令道:“你現在立刻去跟她斷乾淨。”

騰戈對他這個要求煩的要命,毫不示弱地看他,每個字故意說的很慢很重。

“我,不,去。”

坤德氣瘋了,擼起拳頭就要打。

騰戈握住他的拳頭,推了回去。

他本來就比坤德高半個頭,力量更強大,坤德被他一推往後倒退半步。

站穩後,他看向騰戈,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一直以來他都是用父親這個身份命令他,而騰戈都會聽從。但此時他發現,父親在騰戈那裏已經不起作用了。

意識到這個讓坤德更加暴怒,同時又很慌張,就好像自己的戰友突然倒戈相向,站在敵人那一邊了。

不能接受這個,他厲聲威脅道:“你要是再跟她糾纏,我不介意多殺一人。”

這話就像觸到騰戈逆鱗,他猛地往前半步,壓迫感十足地看著坤德,“你要敢碰她,我不會放過你。”

這是坤德第一次在他身上感受到殺氣,他簡直不敢置信,騰戈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對他出手。

這已經超出他想象。

此時氣氛劍拔弩張,坤德腮幫子都要咬碎了,眼睛猩紅地看著麵前熟悉又陌生的人。

末了,他放緩語氣問:“她有這麽好嗎?”

“值得你為了她,忤逆你的阿爸。”

見他沒這麽極端,騰戈也收回身上的氣息,鄭重回答:“她值得。”

“因為她給過我愛,而你......沒有。”

*

酒吧內。

急促的霓虹燈光四處閃爍,震耳欲聾的音樂響的人心臟加速,舞池內年輕男女正熱情搖擺。

吧台邊,林克抿了口調酒師剛剛端來的威士忌,不夠猛,沒有安吉釀的好喝。

餘光瞥到不遠處坐著一女人,染著一頭栗色卷發,畫著精致的妝容,帶著一對誇張的耳飾,長得又嫵媚又好看。

她正在和朋友聊天,聊到開心處,笑起來還有一對小梨渦。

林克看呆了,直直地盯著人。

“芳容,那裏有個帥哥一直盯著你呢。”

經朋友提醒,陳芳容扭頭看去。

兩人視線對上,林克覺得心臟漏了一拍。

陳芳容端起酒杯朝對方禮貌示意了一下。

林克以為她在叫他過去,立馬端起酒杯湊過來。

“你好漂亮。”他直抒胸臆道。

陳芳容被他這麽直白的一說,笑道:“謝謝。”

見對方這麽好打交道,林克立馬從口袋裏掏出哈伊,“初次見麵,送給你。”

這是一條用黑色絲線編製成手環形狀的東西,陳芳容看了眼,又看了看林克。

這人高高大大的,濃眉大眼,眼睛裏好像有星星,笑起來很乾淨,一看就不是壞人。

一個手環也不值多少錢,想著是人家的一片心意,這裏是她酒吧,來者是客,她就不拂人家麵子。

於是伸手接過,並道:“謝謝。”

見她接過,林克眼睛裏頓時像電燈泡一樣亮了起來,原地蹦躂兩圈,激動不已。

陳芳容愣了。

他怎麽了?

興奮了好一會兒,林克才恢複過來,“我可以加你微信嗎?”

他掏出手機亮出二維碼,旁邊的友人打趣道:“美女的微信哪有這麽容易加?”

她瞟了眼調酒師,繼續說:“你要是能直接喝下三杯最烈的酒還保持清醒,就給你加。”

她本意是讓對方知難而退,因為酒吧最烈的酒一杯就能放倒一成年人。

但林克一點都不怕,目光對著陳芳容問:“是嗎?”

陳芳容嗯了聲。

調酒師接到信號後,很快調了三杯最烈的乾味馬天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