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感情注定無疾而終,不要開始是最理智的選擇。
......
深夜的風呼嘯而過,吹起女孩披在背後的卷發,露出讓人很想掐斷的纖細脖子。
看到這,他感覺到身體裏的血液在漸漸沸騰,就像草原上的獅子看到獵物般,隻想狠狠咬住。
無法也不想再控製本能的欲望,他低頭在女孩脖頸上咬了一口。
*
一夜無夢。
南棠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住處,她不記得怎麽回來的,她醉酒後會斷片,最後的記憶好像是和騰戈在一起。
難道是騰戈送她回來的?
正好安吉進來送早點,她問:“安吉,昨晚我是怎麽回來的?”
安吉告訴她,是她和趙有才一起背她回來的。
原來不是她想的那樣,聽完後南棠淡淡地哦了聲,聳拉著腦袋趴在梳妝台上。
她覺得她最近有點背,事業不順,感情也不順,追一個男的都追不到手,說出去她北京的朋友都會笑死。
太丟人了。
她百無聊賴地玩著桌上的梳子,餘光看到鏡子裏的人,脖子上好像有什麽?
撥開頭發,露出脖子,發現上麵竟然有個齒印。
她怎麽不記得被人咬過,這個齒印怎麽來的?
想了半天沒想明白,好在印記很淺,大概過一兩天就會消失,她就沒再管了。
吃完早點,南棠走出帳篷,馬廄裏傳來嘶鳴聲,是林克在裏麵忙活。
她走過去問:“你在做什麽?”
林克正在給一匹馬穿鞋子,見她來,回答:“在給馬配種。”
南棠愣了一下,她還從來沒見過真實的馬配種,有點意思。
“你給它後蹄穿鞋子,怎麽不給它前蹄穿?”
林克解釋:“前蹄不需要,給後蹄穿鞋子是防止在過程中它踢到種馬。”
南棠哦了聲。
林克給馬穿好鞋子後,就打開馬廄一側的門,從另外一個馬廄裏牽來一匹高大的棕紅色種馬。
單看種馬會覺得體型還行,但當兩匹馬同時放在一個馬廄裏時,體型差就顯現出來了。
種馬比母馬要高大太多,母馬在種馬麵前就像未成年。
怕母馬吃不消,南棠建議道:“你要不要換一匹,這個太小了。”
林克啊了一聲,“都是成年馬,這匹母馬已經發情,到了配種的時候了。”頓了下,他拍了拍種馬的屁股說:“而且這匹種馬經驗豐富,不會弄疼母馬的。”
南棠:“......”他都在說什麽虎狼之詞。
林克還沒意識到,繼續說:“過程中如果母馬不能接受,等會它會自己拒絕的。”
“......”南棠沒再說什麽。
很快林克就退出馬廄,留下種馬和母馬在裏麵培養感情。
隻見種馬先是嗅了嗅母馬的屁股,然後母馬用頭蹭了蹭種馬的身子,然後兩頭馬就互相圍著對方轉圈。
林克和南棠站在馬廄外麵,林克給她解釋:“這種情況說明種馬已經獲得母馬的認可了。”
南棠點頭,餘光瞥見種馬的下麵,頓時瞪大眼睛。
差不多一個人手臂那麽長,簡直長到令人發指。
馬廄裏的馬已經準備就緒,她有些看不下去,正好趙叔找她有事,就趕緊離開馬片現場。
趙叔告訴她,負責調試機器的人來看場地,讓她過去一趟。
於是兩人驅車前往鹽場。
她打算將鹽場原本的設備全部換掉,需要重新購置新設備,讓設備廠的人過來看一下設備安裝的地點,以及敲定購買協議。
設備廠的人看完後,說在原有的鹽場上安裝機器沒有問題,但他們的機器都很大,要用卡車運送,剛才他們在來的路上,發現路很窄,坑坑窪窪,顛簸不斷,這種路不僅不適合卡車行駛,而且車子顛簸容易磨損機器。
南棠抿唇,又回到修路的問題上。
沒有路鹽場無法重整,她後麵的計劃也就無法開展。
但是......一想到坤德,她就頭疼。
但不管怎樣,這條路她一定要修。
設備廠的人走後,南棠問:“趙叔,你有騰戈的聯係方式嗎?”
趙叔在關鹽場大門,接道:“你找騰戈啊。”
南棠點頭,目前隻能找他幫忙,看他能不能做通坤德的思想工作。
趙叔將鎖扣好,轉過身,指向不遠處,“他就在那裏。”
順著他指的方向,南棠看到一百米遠的草地上,騰戈正騎著馬,悠閒地跟在一群牛羊後麵。
遠處是湛藍的天空,身後是一望無際的翡翠鹽湖,草地上的牛羊好像帶著希望,朝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