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鶴也辭職了,難道你們不是打算雙宿雙飛嗎?”室友將最後一件東西收拾好,揚手把一個盒子砸在了薑月桐身上,冷道,“再也不見了,去過你的好日子吧。”
那是薑月桐最開始搬進來時送給她的禮物。
莫名的憤怒湧上了心頭,薑月桐快步走上前一把拽住了她的頭發,她氣得手都在發抖,是被朋友背叛和誤會的傷心。
“我是會過上好日子,”薑月桐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不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關,你憑什麼這麼認為我?!”
氣氛壓抑沉重地劍拔弩張,直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薑月桐鬆開手,倒退一步。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再也不。”
室友打開門,看見門外的男人冷笑一聲,撞開他快步走了。
看到傅言鶴的臉時,薑月桐才知道她在笑什麼。
剛說完她和傅言鶴沒有關係,他就找上了門,或許任誰都不會相信吧。
“月桐,”傅言鶴低聲道,“你準備搬走了嗎?”
“我已經從公司辭職了,”薑月桐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從櫃子中掏出自己的證件,“那件事謝謝你,但沒必要。”
傅言鶴眼神黯了黯。
他當然沒有想要邀功的意思,但顯然薑月桐也毫不領情,他所做的一切隻是自作自受,薑月桐確實沒有必要對他有什麼好臉色。
腦中的係統顯示著倒計時,那就等同於他生命的最後時間,傅言鶴神色黯淡地說:“我是來跟你道彆的。”
他一廂情願追著薑月桐來到這個地方,就要承擔起選擇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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