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池顯然很為難地張了張嘴,下一秒他身體猛地一抖,倒在了地麵上不住抽搐起來,麵色十分難看。
薑月桐嚇了一跳,伸手就要去扶他,汪池卻就地滾開了,他就像短時間遭遇了極大的痛苦一般不住地喘著氣,苦笑道:“彆碰我,有電。”
薑月桐立刻明白過來,心中有些愧疚。
係統是不允許攻略者說出關於程序的事情的,會被電流阻止,早些年間薑月桐差點也脫口而出,最後被電流打得痛不欲生。
汪池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乾脆坐在了地板上,仰起頭看著薑月桐:“對不起。”
對不起不能告訴你,對不起最開始騙了你。
雖然他不能說話,可眼神透露著這個意思,薑月桐垂著臉摸了摸他的頭發:“痛不痛?”
汪池笑了起來:“不痛。”
其實薑月桐並沒有那麼旺盛的探究欲,不能說就算了,她不勉強。
她要的東西很簡單,一顆真心足矣,可是她不知道汪池給她的到底是不是。
無論如何,薑月桐還是要回家收拾東西的,她等感冒症狀沒有那麼嚴重,選了個工作日回家。
出乎意料的是,室友也在收拾東西,雙方打了個照麵,薑月桐一愣。
“你做得真絕,”室友冷冷地說,“我也被開除了,開心嗎?”
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倒打一耙:“你有臉說這句話?你汙蔑我的時候沒想過後果嗎?我對你也不算差吧,你做出這種狼心狗肺的事情被開除不是很正常嗎?”
室友的表情帶著些怨懟,她死死盯著薑月桐:“可你就是平白無故有錢了,你為什麼不承認?!如果不是被包養,那傅言鶴為什麼對你那麼好?!他當著整個公司的人的麵指著我的鼻子罵我!讓我滾出去!薑月桐,這不是你吹的耳邊風嗎?!”
薑月桐凝視著她激動的臉,突然笑了。
原來她是真心實意那樣認為的,認為薑月桐就是一個為了錢可以不顧臉麵的人,所以才會寫下那樣一封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