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話骰啊,”薑月桐彎了彎嘴角,“誰膽子大,誰就贏咯。”
又玩了幾輪,薑月桐有輸有贏,她的臉喝得紅撲撲的,汪池便收了骰子笑道:“不玩了,喝醉了還得扛你們兩個,扛不動啊。”
他搖頭的樣子十分逗樂,薑月桐笑著說:“彆人都是讓客人心甘情願地多掏錢,你怎麼還往外推啊。”
汪池卻用那種彆有意味的眼神深深地看著她,沉默良久才輕聲說:“你不一樣。”
薑月桐沒聽清,下意識問了一句:“什麼?”
汪池卻沒有再回答了。
今天薑月桐才真正感覺自己有點喝多了,她支著額頭緩了好一會兒,汪池倒了一杯冰水給她壓了壓上湧的酒勁,她呼出一口熱氣:“叫她一起回去啦,很晚了。”
指針已經過了一點,確實不早。
薑月桐等一覺醒來還要和那個設計師麵聊,她每天下班沒事就會琢磨喜歡的裝修風格,有挺多細節隻要在麵對麵溝通時才能說清楚,所以回去就要趕緊休息了。
但是不知道因為周末或是彆的什麼原因,他們在酒吧裡沒能打到車,薑月桐便被汪池攙扶著出了門。
但隻是剛走進路燈下,一個男人的身影便幾步走了上來,從汪池懷裡一把拽過了薑月桐。
“你是誰?!”
<script>var isvip=1;</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