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度數還不低,薑月桐雖然不會喝醉,但是一口接著一口後,臉頰已經泛起了紅暈。她畢竟不是真正剛畢業的學生了,撐著側臉看向汪池時,眼中水波粼粼的,滿是風情。
“真正危險的人是誰呀?”
汪池久久看著她,喉頭滾了滾,手指輕輕覆上她的臉頰,揩掉那一滴酒水。
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呼吸交融,能聞見彼此唇齒間甘冽的酒香,聲音低得近乎呢喃:“你覺得呢?”
薑月桐眨了眨眼,轉開視線,看向室友,笑著說:“大概是她吧。”
她開的幾瓶酒都被室友喝光了,對方正醉醺醺地在和隔壁玩大話骰,喊號的聲音一聲大過一聲,輸了便乾脆利落地仰頭喝下一整杯。
汪池從善如流地拿過桌上的一副骰子:“你想玩嗎?”
“我不太會。”薑月桐回答。她這也隻是第二次來酒吧,在進任務世界前是沒錢也沒時間,進任務世界後則是全身心圍著傅言鶴打轉。
“沒關係,我教你。”
他們挨得很近,汪池低聲跟她將遊戲規則,酒桌上的骰盅響起碰撞的聲音,最後停下來。
薑月桐大概聽懂了,她掀起盅看了一眼,嘴角抿著笑:“我要叫三個三。”
“那我就叫四個三好了。”汪池很縱容地笑著,薑月桐卻喊了開。
於是兩個人掀開自己的點數,汪池有兩個三,薑月桐卻一個都沒有,他輸了。
“你真的是第一次玩嗎?”喝酒的間隙,他看著薑月桐笑,酒液清澈透亮,打濕了他紅而潤的唇瓣,“這麼敢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