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聽到那一長串名字，臉色明顯比方才更加難看！

這些人……這些人都是和沈越一起做那種生意的，也算是沈越的下線！

封莫念出這些人的名字是什麽意思？難道他知道什麽了？不可能！

她沈家的這門生意隱藏了那麽多年，從來沒有出過絲毫的差錯，而且沈越隱藏得深，就算再怎麽出事也是別人來頂罪，作為食物鏈最頂層的人從來都是安然無恙。

況且連歐少恒都沒有察覺，封莫平時和沈家走得並不近，不可能知道！

“這些人我都認識，但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麽！”

封莫也不急著跟她挑明，轉瞬間又報出了一長串名字。

這一次沈老夫人的臉色可以用麵如死灰來形容！

“封莫，你到底什麽意思？”

封莫依舊保持著慣常的笑容，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雖然他語氣平靜，但是說出來的話，每個字都像一把利槍擊碎她最後的希望！

“你說……如果這些人的把柄都被人以沈家的名義曝光，你說接下來會怎樣？”

沈老夫人還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強忍著沒有說話。

封莫示意了常亦一眼，常亦從公文包裏掏出了一遝照片，摔在病床上。

那些照片部分已經有些年頭了，一點都不像新拍的，而沈老夫人看到那些照片後深吸一口氣，緊緊握著的雙拳猛然無力地垂下！

封莫的笑容裏染上淡淡的殺氣，隨意地撚起一張照片，問：“是不是想知道這些照片是從哪兒來的？我可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