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

封莫隻是稍稍一詐，沈老夫人就露了底。

“嗬……看來你是真的很想知道，既然這樣，我還是不告訴你了。”

“你——”

沈老夫人摸不準封莫到底知道了多少，不敢輕易再說話。

封莫卻懶得和她磨蹭了，直接放話：“要麽老老實實地簽字，要麽……”

他話不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如果沈老夫人不乖乖簽字，那麽封莫剛才說的事都會一一應驗！

“封莫，你不逼死我們不罷休嗎！”

封莫似是聽到了什麽笑話，旁邊的常亦機智地尋找插嘴機會，說：“自己作死還說成被人逼的，這不要臉的境界真是前所未見。”

常亦插嘴，封莫並不怪罪他，等他諷刺完了，他才淡淡地加了一句：“跟這種人講什麽道理，別失了身份。”

常亦適時認錯：“少爺，我知道了！”

封莫將最先拿出來的文件往沈老夫人麵前推了推。

沈老夫人緊咬著牙就是不動，似乎想就這麽僵持著。

封莫十秒鐘以後就沒有了耐心，定聲道：“常亦，發視頻。”

常亦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另一隻手機，當著沈老夫人的麵讓她看得清清楚楚的，然後將視頻給發送了出去！

在常亦按下發送鍵的一瞬間，沈老夫人忽然瘋了似地猛撲過去，但還是為時已晚，而且常亦身手敏捷，沈老夫人根本就不可能碰到他，更不可能碰到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