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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晚上哭得太狠,次日蘇雨眠眼睛疼,休息了一天不再看設計稿,由Mia開車帶著她和圈圈出門兜了小半天,遊覽附近的田園風光。
回去的時候正碰到大炮送來一束油菜花。
“嫂子,早上有兄弟正好去貢安辦事,桓哥就讓摘了一束回來。”大炮健康的膚色和滿口的白牙在陽光下比平日更為明晃晃,“嫂子喜歡的話,我們每天都來送一束。三毛說油菜花田是桓哥投資的,嫂子想怎麼摘怎麼摘。”
盛桓投資的?上回在貢安可沒聽。新產業嗎?蘇雨眠不屑一顧:“送給誰的?”
大炮被問懵了:“當然是送給嫂子你啊。”
蘇雨眠輕飄飄道:“你們不如先問問清楚,你們的嫂子究竟是誰。”
“???”大炮更懵了,“不可能吧?桓哥有其他女人了嗎?換嫂子了嗎?”
“嗯,你們換嫂子了。”蘇雨眠牽著圈圈自顧自進門。
Mia慢了蘇雨眠一步,順手抱進來那束油菜花,找上花瓶插上。
蘇雨眠在Mia放在玄關的秤上稱完最新的體重,無法再心安理得地下咽阿姨做的飯菜:“……我胖了五斤。”
Mia聞言很高興:“我有成就感了。”
圈圈也仿佛聽懂話似的,搖著尾巴汪汪汪,像極在表示認同。
而阿姨又往她的碗裡多添了些飯量:“再胖點。”
蘇雨眠:“……”
她想問,她胖了對她們有什麼好處?
手機裡進來一條新消息,又是久違的物業管理員發來的。
蘇雨眠嘀咕難道家裡的管道又漏水影響了鄰居,點開查看後蘇雨眠霎時手腳冰涼。
管理員的意思是這兩天總看到有人在她家外麵徘徊,很鬼鬼祟祟,巡邏的保安去問了,對方說是那棟聯排彆墅主人的遠方親戚,前些年失聯了,還問保安確認戶主的特征。
所以管理員來問一嘴,以防萬一。
蘇雨眠第一時間判斷對方在撒謊。
從小到大她家裡的親戚隻有媽媽這邊的舅舅和舅媽一家人,外公外婆僅她的媽媽和舅舅一雙兒女。
她的爸爸是孤兒,未成年前在福利院長大的,更沒有親戚了。
蘇雨眠很難不和有人前往貢安打聽他們家這件事聯係在一起,所以真是衝她來的?
她緊張地再次給戴非與去電,確認戴非與的安危。
“我沒事啊,我和我媽都沒事。”戴非與以為蘇雨眠神經過敏,“雨眠,你要不要和小盛給你介紹的醫生多聊聊?”
“好……”蘇雨眠心不在焉地應,轉頭又給大炮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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