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
簡橙和周庭宴,孫一淼和幫他辦理出院手續的助理。
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周庭宴和孫一淼在聊天,聊的什麼簡橙沒聽見。
她全程緊貼周庭宴,低著頭默默吃飯,一直在走神,直到飯局結束,周庭宴牽著她的手離開,她依舊在走神。
怎麼回到家的她也不知道,隻知道自渾渾噩噩中回神時,她已經在華春府的彆墅了,司機剛把車開進車庫。
周庭宴問她下午要乾什麼,她說困了,想睡覺,周庭宴就牽著她往臥室走。
簡橙知道他挺忙的,“你回公司吧,不用陪我,我睡醒了給你發消息。”
周庭宴沒鬆開她的手,“我下午沒事,正好也困了。”
臥室的窗簾遮光效果極好,全拉上,跟夜裡差不多,簡橙睡的特彆快,在周庭宴懷裡躺了十分鐘就沉沉睡去。
周庭宴等她的呼吸平穩,才輕手輕腳的從床上下來。
……
孫一淼接到周庭宴的電話時,正坐在書房的沙發上抽煙。
憋了好幾天,今天煙癮突然犯了,這會兒也忘了醫生的囑咐,回到家洗個澡,衣服洗了,東西收拾收拾,就在這抽煙了。
這是第二根,剛開始抽。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看出來了,你老婆見了我後,整個人完全不在狀態,你想問我怎麼回事。”
周庭宴這會兒也在書房,他也想抽煙,但是忍著沒抽。
一會還得回去摟著簡橙睡覺,身上煙味太重,不好。
“所以,到底怎麼回事?”
孫一淼吐了口煙,低頭看自己右手虎口的牙印,微微失神,好半響才道:
“我們第一次喝酒的時候,你問我,我手上這牙印怎麼回事,我說一個小姑娘咬的。”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給我留下這牙印的,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