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橙早上跟著他起,陪著他跑步,陪他吃早飯,然後把他送出門,他一走,她立刻回屋補覺。
不補不行。
腰受不住。
從她那天在辦公室調戲了周庭宴後,他們就縱情聲色,夜夜笙歌。
她有自己的小心思。
在家把他喂的足足的,讓他吃飽,讓他沒精力出去偷吃,所以她縱容他的放肆,任由他擺布。
結果她高估了自己。
他床上床下完全兩幅麵孔,床上禽獸,下了床紳士,還完全沒有疲累的感覺,她不行,她腰酸背痛。
這樣酣暢淋漓的運動,雖然累人,也有好處。
她前段時間一直不在狀態,晚上一直做噩夢,亂七八糟的過去,沉甸甸的恐懼,迫切的想醒來,又遲遲醒不過來,像是掉進無底的深淵,一直在下墜。
現在每晚運動,倒是沒做過噩夢了,早上醒來精神不疲累,隻是腰酸背痛。
挺好,身體酸,總比做噩夢好。
周庭宴不讓她起早,那怎麼行,她得讓他看到積極向上,生活有規律的簡橙呀。
她不止積極向上,她還勤快,她往京岫跑了一周,給周庭宴送了一周的午飯。
送了午飯回來,下午她就在書房看看書,跟芳姨聊聊天,再去院子裡澆澆花。
晚上在家等周庭宴吃飯,晚飯結束,周庭宴會去書房忙到十點半,她就在客廳追劇。
算著周庭宴快出來,她就回房洗澡,躺床上等他。
這一周,她過得很舒坦,真的像尋常夫妻的日子。
……
隻是,這樣放縱且舒服的日子,隻過了八天。
第八天晚上,孟糖給她開視頻。
“我後天早上回江榆,跟我嫂子一起,有個大驚喜給你。”
嘴裡說著驚喜,簡橙從她的語氣中卻聽不出半點驚喜,在她臉上也看不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