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見他不說話,一陣唏噓,感慨完,用那隻好好的腳踢他。
“你不厚道啊,你早知道周陸喜歡簡橙,你還讓人家給你出主意追簡橙,有你這樣的小叔,周陸真怪可憐的,你喪儘天良。”
周庭宴放下杯子,微暗的眸閃過波瀾。
“他的機會,一直比我多,他有太多次可以抓住,可是他沒有勇氣,他顧慮太多,不能怪我下手快。”
至於為什麼讓周陸幫他出主意——
“從我和簡橙公開的那晚,周陸就一直在觀察我,一直幫簡橙試探,我能不能值得托付,我告訴他,我對簡橙的真實想法,也是讓他安心。”
簡橙不能讓給周陸,他隻能在事業上成全他。
當初借著花瓶的事,讓他進總部,一是因為他確實有能力,最主要也是成全他的抱負。
秦濯換了話題,“那他出的主意,靠譜不?”
周庭宴:“他確實很了解簡橙,不過我陪他演今天這個劇本,主要是想驗證一件事。”
秦濯來了興趣,“驗證什麼?”
周庭宴拿了根煙含嘴裡,又扔給他一根,眸色深遠,“我想看看,周陸在下盤什麼棋。”
秦濯:“?”
車追尾了
簡橙連著往京岫跑了一周。
沒再遇到過那個中短發的女強人,周陸說那女人是來談項目的,項目談成了,暫時沒來。
聽說是出差了。
出差了正好。
簡橙對自己的認知還算清醒,對付蔣雅薇那樣的,她能發瘋,能胡攪蠻纏,遇上那中短發女強人,她還真有點怯場。
她年輕漂亮,人家英姿颯爽,她有錢,人家肯定也不缺錢,她跟周庭宴不混一個圈,人家的事業跟周庭宴對口,話題更多。
這一比對,哪哪比不過,簡橙就沒準備跟那女人硬碰硬。
硬的不行,她來軟的。
連著一周,她跟周庭宴的時間大致同步。
正常情況下,周庭宴是早上六點起床,出去跑步半小時,回來洗個澡,吃飯,七點準時出門,七點二十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