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傷口不在身上,小心一點應該能避開,但萬一碰到了怎麼辦?重新上藥,她得再疼第二次。
而且,她現在根本不清醒。
他時間再久,她也不知道,為了自證清譽,這種事必須在她清醒的時候完成。
周庭宴抱著她,安靜的躺了一會,掌下是軟乎乎的浴袍,他突然想起她那句‘我裡麵沒穿’。
呼吸沉沉往下腹鋪開時,他閉著眼平息了一會,又想起她喝的那杯酒。
那酒是他讓人從國外的莊園空運過來的,勁很足,他昨晚失眠才拆開的,也就喝了小半杯。
她直接一大杯,估計明天起來要難受。
周庭宴讓芳姨熬了解酒湯端上來。
簡橙被他喂著喝下解酒湯。
屋裡隻開了床頭櫃的燈,最低的暗黃光線,簡橙濕漉漉的眸子一直看著他。
周庭宴把空碗放在床頭櫃上,給她蓋好被子,時間太晚了,他打算去隔壁睡,起身的時候,簡橙拉住他的手。
“你今天真不做了嗎?”
周庭宴把她落在紗布上的頭發撥開,“等你的傷好了。”
見她喝了解酒湯後,清醒了一點,周庭宴提起屈辱的五分鐘,“你聽誰說的?”
簡橙眨眨眼,“你自己說的啊。”
周庭宴:“?”他什麼時候說了?他自己侮辱自己?
見他一臉懵,簡橙跟他說起自己一下午的煎熬,周庭宴聽完,沉默了好半天。
“我說半小時,五分鐘……確實是想帶你回來,因為今天是補給你的儀式,好不容易準備的,我想讓你看一眼。”
今天這些,他特意問了秦濯和潘嶼。
玫瑰花是潘嶼建議的,秦濯說女孩都喜歡無人機求婚那樣的浪漫。
他兩個意見都接納了,玫瑰花裡麵的名字是他自己擺的。
無人機要展示的圖案也是他自己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