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孟糖從包廂跑出去的時候,他覺得今晚簡橙肯定不會跟他回來了,所以打電話取消了無人機表演。
簡橙聽完也沉默。
所以全是她自己腦補的,好尷尬,她還因為這個‘五分鐘’鄙夷了他好久呢。
房間裡沒人說話,詭異的安靜。
簡橙索性轉移話題,“所以,你從什麼時候準備的?”無人機是大工程啊。
周庭宴:“領證的第二天就開始想了。”
她說等周聿風結婚後就公開,公開就同居,所以他一直為這天準備著。
今天過後,是他們新生活的開啟。
…
簡橙聽他說到新生活,盯著他的俊臉看了一會,做了個決定。
“周庭宴,新的開始,應該有新的起點。”
她伸手抓住他的睡袍,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又軟又柔的開口。
“周庭宴,我可以的。”
理智告訴周庭宴,她還有傷,得克製,可抓在睡袍的白皙玉手撕破了他的理智。
這一夜,來的完全猝不及防。
簡橙的後背,壓著沒來得及處理的玫瑰花瓣。
最初的感覺挺好,花香撲鼻,男人的吻也溫柔,窒息的時候他給渡氧氣,難受的時候他耐心的安撫。
慢慢的,她就想罵人了,衝動是魔鬼啊。
她想起拜師的第一年,跟著師父的攝影團隊到加拿大北部近距離拍攝狼群。
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的看到狼,一隻健碩的孤狼獵食就讓她做了三天噩夢。
她覺得,周庭宴就像那隻體型健碩的狼,她就是被他撕裂的那隻兔子。
她比那隻兔子還慘,兔子被咬一口就能原地去西天,她被折磨整晚痛覺還在。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周庭宴說不動,結果她背後的玫瑰全被碾碎,他說馬上,結果牆上的分針走了一個又一個五分鐘。
事後,周庭宴把她抱懷裡,拿手機讓她看時間。
刻意忽略剛開始的那次,讓她從第二次開始算。
“你算算,有幾個五分鐘。”
簡橙懶的動腦子,倒在他懷裡昏昏沉沉的睡,被他問的煩了,就迷迷糊糊給他一個差評。
“幾個五分鐘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技術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