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娃娃和小熊跳舞
轉呀轉呀轉不停
小熊突然跳不動了
躺在地麵沒聲息
怎麽辦呢怎麽辦
知道了
重新找個小舞伴。”
洋娃娃尖細的嗓音在舞廳中響起,用怪異的音調唱著歌詞難以形容的童謠。
莫見山摟緊了懷中少女的腰肢,掌心按住了奚依兒的頭,讓她的視線避開一旁血腥的場景。“別怕。”
規則更新,要求交換舞伴。
銀色的長針幾乎交織成網,目的明確的催促著人。
腳底下的血液越積越多,濃鬱的血腥氣充斥在整個舞廳內,鞋踩在血泊中,發出黏膩的聲響。
人類的身軀內,能夠容納這麽多鮮血嗎。
紅色的液體幾乎蔓延到了人的腳踝,他們甚至沒辦法去在意,觀察地麵上那具尚且留有溫度的屍.體。
落單的紀斯年與時遷重新組合,時遷看起來顯然不太會跳舞,動作僵硬,舞步淩亂,躲避著暗器時在紀斯年的皮鞋上踩了好幾腳。
小紅挑起眉,倒是有些興奮的顛了顛落入懷中的殘腿女子,混不吝的少年低聲調笑著,“小廢物,你倒是舒服,一直被男人護在懷裏,一步都不用動。”
八個人中,兩兩組合。奚依兒被迫伏在陌生少年的懷中,男生好像不在意自己是在危險的副本中,少年人體力旺盛,這時候還有力氣壞心的將奚依兒舉高,向上拋一拋,抱著她轉圈。
奚依兒蹙著眉,惱恨的用力勒住少年的脖頸,“別亂動。”
少女一點都沒留情,男生戲弄她一下,她就用力掐他一下,又疼又癢,讓少年終於忍不住求饒,“好姐姐,我錯了,我好好當你的舞伴,別鬨了。”
奚依兒冷著臉,依舊在心中生著悶氣,不知道是誰先罵她,戲弄她的。
大抵少年人總是八卦,他摟抱著軟綿綿的小玫瑰,沒忍住,八卦的問道,“那兩個男人,哪個是你男朋友,你腿都殘廢了還玩的這麽花。不過姐姐好會訓狗啊,讓他們對你這麽服服帖帖的,這種危險的副本都心甘情願護著你這個小累贅。”
奚依兒氣得幾乎想要故意將人帶到暗器下,讓他中上幾根銀針,堵住他的嘴,“閉嘴。”
她用力掐住手下的肉,男人的手臂硬邦邦的,被她掐兩下,手都酸了,男生卻還是不痛不癢,“姐姐,疼啊,你掐我乾嘛,不怕我把你扔出去。”
“你扔呀,我死了,你也活不成。”奚依兒咬著唇,恨不能拿起針將他的嘴巴縫上。
男生勾了勾唇,他的性情本來就怪異,有點叛逆混邪的意思。聽著懷中女子的話,少年的手臂突然鬆了鬆,仿佛真的要把她摔下去。
奚依兒幾乎是下意識的用力攀住了他的肩膀,單手緊緊摟住了少年的脖頸,一張白皙的小臉被嚇得有些蒼白,上身緊緊往他的身上貼。
少年穩穩的重新將奚依兒抱在懷裏,把人往上顛了顛,在她耳旁悶悶笑出聲,“怕什麽,姐姐,不是你說的,你死了,我也活不了,放心,不摔你。”
奚依兒大概沒怎麽學習過忍耐,她咬著下唇,忍不住伸出手,扇在少年的臉上,看著他的眸光似乎還不解氣,好像還想再扇他一下似的。
男生像是被打蒙了,他瞪圓了眼眸,一副沒被女人打過臉的模樣,有點生氣,又有點心虛,“你氣性怎麽這麽大…行行,姐姐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是的,我們依依最會訓狗,臭小狗現在就被訓得挺好]
[嘴這麽臭誰允許你罵我老婆,我老婆這麽乖你是不是有病]
[老婆你為什麽要獎勵臭小狗]
[老婆扇我嗚嗚,我臉嫩]
[這女的到底哪裏好啊,又廢物又累贅還敢對人發脾氣,這種人類我一頓能吃七八個,所以節目組到底什麽時候開通npc招聘通道,讓我來好好教訓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