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男知青女知青神色不善的紛紛盯著他們,趙紅看著這樣的馮喜柱也是失望之極。
沒有想到自己當初眼睛會那麼瞎,怎麼會找了馮喜柱這麼一個對象?
多虧當初分手的早,再晚一點兒,這丟人都丟到這個份兒上。
“就算不是我們乾的,不管是誰乾的,這隻不過是小打小鬨,就和咱們平常吵個架一樣。
把這事兒鬨到周隊長那裡,你們有意思嗎?得饒人處且饒人。”
馮喜柱當然心虛,因為這塊石頭是他扔的。
其他七個男知青沒去扔,主要是挑選誰去扔的時候,他想讓彆人去。
彆看平日裡大家都稱兄道弟。可是他們彼此之間也是有矛盾的。
到了關鍵時刻,誰也不願意當出頭鳥。
馮喜柱就一咬牙一狠心,自己拎著石頭去了。
這會兒周隊長要是真來了,說不準自己就得露餡兒。
“你可真有意思啊,你是誰呀?你憑什麼替我們替夏至和劉芝燕,原諒那個乾壞事兒的人啊?
再說那個乾壞事兒的人都沒有站出來承認,這事兒就無聲無息,你咋這麼好意思說?”
劉海東似笑非笑的盯著眼前的這個馮喜柱。
這人就是一個老鼠屎,以前沒看出來蔫兒了吧唧的,結果時間久了才看出來,骨子裡就不是個東西。
“我,我隻是不希望大家不團結,我們畢竟都是從城裡來的知青在這裡我們就屬於外人。
周隊長早就看我們不順眼,如果因為這麼個事情鬨大了,周隊長肯定會給我們一個處分。”
“我隻是不希望大家誤會,也許是風吹的石頭砸爛玻璃的呢?”
“你可真有臉說?
風能吹動這麼大的石頭?
你瞅瞅那石頭都快趕上一個嬰兒大小。
風有這麼大的勁兒,把這石頭直接吹的正好砸在他們玻璃上。
那怎麼沒砸你們玻璃啊?”
劉芝燕指著他們已經爆出來的那塊石頭,這可是證據。
“那你們也不能證明這是人乾的呀?”
馮喜柱咬死了,不敢承認,這會兒承認,那可丟臉丟大了。
“沒事兒,我們很快就能證明,但凡想要這麼準確的砸在玻璃窗上,就得走到我們地窩子的頂上。
下過大雪,這是最好的證據。
雪地上會留下腳印兒,到時候周隊長來了,通過他們的人驗證咱們的鞋子就能知道是誰乾的。”
夏至老神哉哉的回應。
果不其然,馮喜柱一聽這話,臉一下子就白了,其餘幾個人仿佛看笑話一樣,看著馮喜柱。
“腳,腳印兒?”
“對呀,當然是腳印兒!”
“可是你們剛才剛掃完雪。”
馮喜柱安慰自己,他們剛掃完雪,不可能留下痕跡。
“雖然說我們中午掃了一次雪,可是剛才風雪那麼大,你自己看看腳底下這才一會兒的功夫,這雪都已經這麼厚了。頂子上也一樣。
肯定會留下腳印兒,是不是人乾的一目了然,再說了,就算沒有腳印兒,聽說周隊長他們有技術手段。
這石頭如果是人扔到玻璃窗上的,上麵肯定會留下指紋。一驗就知道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