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我們要是這次不教訓這幫龜孫子,他們今天咱們的玻璃,明天裝上玻璃還能再給你們砸了。”
劉海都有點想不明白夏至為什麼攔著他們,他們可是為了幫夏至撐腰。
“你們去了沒用,你們有證據是證明人家砸的嗎?”
夏至的一句話,把幾個人問的麵麵相覷,的確他們沒證據,
“可是你不是看到有人跑了嗎?”
“我就看到一個背影,不能光憑一個背影就去定彆人的罪,如果我這樣說是你乾的,你會認嗎?”
夏至太了解在這裡如何和彆人生存打交道,這種事情拿不出證據,對方是絕對不會承認,尤其是像馮喜柱這樣的。
“那怎麼辦?就這麼放過他們,那他們更加膽大包天,下一次還敢砸彆人的玻璃。”
“當然不可能放過他們,行了,去把隊長找過來。”
這種事情自然得交給周正安他們辦,周正安是這裡最大的執行長官,這種事情當然得交給隊長來辦。
劉海東一聽這話有些猶豫,一旦把這事情捅到隊長那裡,小事兒已經變成大事兒,已經不是私人的事情。
“真的去找隊長嗎?”
“你也說了今天砸玻璃,那麼明天就可能把所有人的玻璃都砸了。
看我們誰不順眼就去砸誰的玻璃,下一次可以砸鍋,半夜的時候萬一把女知青地窩子門口的門給踢爛,我就問你們以後咱們這日子還過不過?”
所有人一聽這話打了個寒戰,這種情形是他們萬萬想不到的。
“馮喜柱他們不至於這麼損吧?”
“人犯了錯誤就得接受教訓,行了,你們去找周隊長。
這個事情必須通過隊長解決,而且還麵臨後續的賠償問題。
玻璃砸爛了,我們總不可能不住。
買一塊玻璃需要花錢,而且我們今天買回玻璃,如果不處置這件事,今天晚上這玻璃很可能又碎。”
這種事情馮喜柱他們還真有可能乾。
劉海東一聽這話點點頭,
“行,你說的沒錯,我這就去找周隊長。”
“必須嚴肅處理,這樣的人就不能留在我這裡,禍害我們知青。”
知青們紛紛議論,七嘴八舌,劉海東轉身就要走,結果就聽見有人說。
“劉海東沒必要把事情鬨大吧,咱們都是一個頂眼兒的知青,這事情鬨大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馮喜柱和七個男知青這會兒走了出來,神色之間有點兒心虛。
顯然他們一開始覺得這件事做了,對方也沒有拿到證據,就是找上門來,他們都不害怕。
八個人還特意在地窩子裡就在等著知青們找上門,到時候據理力爭,死不承認。
可是聽到外麵知青並沒有來找他們。
反而聽到他們要去找周隊長。
一旦捅到隊長那裡,事情就大了,周隊長那個人可是非常嚴厲。
他們沒少在周隊長手裡受製。
所有的男知青都知道落在周隊長手裡肯定沒好果子吃,負重5k都是輕的。
這會兒一聽這話自然急了,八個人立刻跳了出來。
“這事兒又不是你們乾的,你們著什麼急呀?
周隊長來了自然能分辨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
壞人就應該得到懲罰,這麼冷的天兒把人家的玻璃窗砸了,缺德呀,真是缺了大德。”
“就是馮喜柱這事兒又不是你們乾的,你們憑什麼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