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芝燕覺得這個馮喜柱怎麼腦子純屬有病一樣。
這會兒她突然替趙紅慶幸,慶幸趙紅經過這次的事情徹底清醒過來。
要是跟馮喜柱在一起,將來結了婚,保不定要受啥罪。
就看這位的腦回路,結婚之後還不定是個啥奇葩。
活像全天下的人都理所當然的應該為他付出一樣。
“好好,我說不過你,行,咱們走著瞧,我告訴你,你們彆後悔,有一天你們遲早會有報應的。”
八個大男人找不出理由,隻能轉身走。
夏至搖了搖頭,拉著劉芝燕趕緊鑽進屋裡,外麵風大雪大,就在門口一會兒的功夫,感覺人都快凍僵了。
兩人中午做了一口飯,吃完飯之後又和大家一塊兒去,再掃了一次雪,就各灰各的地窩子開始做被子。
兩人剛剛開始做被子,夏至就聽見咣當一聲。
他們頂子上的玻璃窗居然被人砸碎了。
玻璃窗一碎,立刻冷風卷著風雪朝屋子裡也灌了進來。
隨著破碎玻璃砸進來的是一塊兒石頭。
那石頭的大小一看就不是風造成的。
劉芝燕被嚇了一跳,從來沒遇到過這個事情。
玻璃窗一碎,頂子上的那些積雪隨著風一塊兒卷了進來,屋子裡一時之間風雪交加。
夏至急忙起身,先是走到碎玻璃跟前。地上躺著一塊兒石頭,還有碎掉的玻璃碎片和一大堆的積雪。
這會兒風卷著雪花在她頭頂上盤旋。
夏至轉身拉開門就衝了出去,果然看到一到身影飛快的跑遠了,即使沒有看清楚,她也猜測到,恐怕是跟馮喜柱他們八個人有關係。
劉芝燕急忙追了出來,
“夏至,怎麼回事兒?”
旁邊的劉前進他們和左鄰右舍的知青們也都紛紛走了出來。
聽到他們這邊的動靜,又聽到有人跑動的聲音,自然大家都出來看看發生什麼事。
“有人故意拿石頭把我們的玻璃給砸了。”
男知青一聽這事兒,立刻變了臉。
“誰這麼缺德?這麼冷的天兒,沒有玻璃窗的話,屋子裡該多冷。”
“就是啊,誰這麼缺德?”
劉海東仿佛是智商在線,一扭頭就望向了馮喜柱他們的地窩子附近。
“我知道了,是這幫龜孫子吧?”
“我剛才看到有一個人轉身就跑,但是沒看清楚是誰。”
夏至也不能輕易的冤枉彆人。
“那還用說,肯定是馮喜柱,他早就看咱們不順眼。今天早上聽說還找你們鬨騰。”
那個時候劉海東正在屋子裡做被子,沒趕得上這件事,他要是知道的話,恐怕又得把馮喜柱揍一頓。
“行了,彆說走,咱們哥兒幾個去找馮喜柱他們,我今天非得好好的痛揍他們一頓,這乾的這叫人乾的事兒嗎?”
“欺負女知青有這麼欺負的嗎?”
“一個大男人不敢明目張膽的跟人家鬥嘴。說說不過人家就用這種陰招,而且這種陰招太損了。”
“走,我們一塊兒去!太欺負人。”
最近和夏至他們特彆要好的這些男知青一時之間都義憤填膺。
幾個人跟著劉海東就準備走,被夏至一嗓子給喊住。
“你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