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兩人。
廖久不不慢道,「我說的是事實,怎麼就變懷疑你了?你堂堂戰王義子,二郎君,就這麼經不得懷疑?我問你,外麵日城,月城,雲城三城,可還在?」
「自然都在!有我戰軍在,他們寶瓶國能攻得進來?」二郎君麵不改道。
廖久眼神如鉤,灼灼地盯著他,「你確信?二郎君?」
二郎君也沉了臉,「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心來救你了,你們不相信我?我是大安國的二郎君,是戰軍的二郎君,是戰王的義子,你這樣拿我當敵人的姿態在防守,是什麼意思?莫不是你以為你進階了武夫七境,就想針對我們戰軍對我們不敬了?」
廖久失笑,「萬沒有這個意思!就是對你個人頗有些微詞,邊城危險找你救援,你數次當看不見,有戰況的城池你不去救援,去危險不大的城池,避開與寶瓶國大軍正麵鋒,一次兩次是巧合,
次數多了,自然就是有鬼了,別人又不傻!現在這是想來找我們夫妻下落,趁機對我們圖謀不軌了?」
二郎君皺眉,「妹夫,看起來,你對我誤會頗深吶!看樣子,今天我就不該來救你們。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算了,我得把我義妹帶走,我我義父的養育之恩,我不能對我義妹見死不救。」
廖久橫在他的麵前,「這是主要想打我媳婦的主意了?你休想,你覺得你二郎君要是打得我武夫七境,那你就直接手試試看。打開天窗說亮話,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他現在武夫七境,說話就得囂張些。
二郎君不知道武學境界如何,但他一病的,肯定戰鬥力不強。
出他的背後招數,好見機行事。
懶得和他虛與委蛇,隨時提防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
還給他媳婦薑蓮珠爭取一下時間。
目前,那邊還沒有靜。
就在這時候,窟之,傳來一聲冷地喋喋怪笑聲。
「二郎君,老夫就說了,這夫妻倆人鬼鬼的,不會輕易相信你的,武夫七境,不錯不錯,前兩天和老夫打鬥的時候,從五境突破六境,今天一見,又從六境晉階到七境了,連升兩境!數百年來,整個中元大陸都沒有出現過這種事了,奇才啊!哈哈哈哈……」
古餘從暗顯現出來。
廖久都不知道他何時進來的!
高出一階境界,就完全發現不了他的氣息。
這就是境界的製。
「果然,你們是一夥的!」廖久看著二郎君,深深地失道。
二郎君微微一笑,「你們不是猜到了嘛,還這樣的表?好好和你說,你不聽,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廖久嘖嘖兩句,「猜是猜到了,可是沒猜到你為什麼會這樣做?是如何瞞過戰王的?戰王對你這麼好,收你為義子,讓你看封地,你為什麼要這樣背叛他?你還是個人嗎?不忠不孝不仁不義!」
二郎君還是冰冷的微笑,「你想知道啊!那等你死了之後,我再燒紙告訴你啊!」
古餘等不及了,「別跟他囉裡吧唆了,這小子就是欠教訓,以為自己七境了不起,老夫來教他做人,平時兩人跑得賊快,今天,我看他們如何跑,弄死他們,他們上的自然就出來了。我來對付這個小子,你去對付那娘們,那娘們我觀察了這麼久,好像是進了昏迷狀態,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你趁此好機會去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