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那一個真意切。
廖久未可置否。
他與薑蓮珠早已經不相信二郎君這個人了,關鍵時刻都不管用。
行奇怪異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打仗不積極,現在說是來救他們?還是有什麼別的想法?鬼知道呢!
現在,薑蓮珠還沒有醒,他也可以和他糊弄幾句,拖拖時間。
廖久出激的神,「是嗎?那就謝謝二哥了,我們正愁被困在這裏,找不到出路,二哥,你是如何知道我們掉到斷崖坡峽穀的?」
「探子報的,你們是從月城去日城的路上失蹤的,這段路危險最大的地方,也就是這裏,聽說有瘴氣毒氣,你們騎金雕的話,容易中毒,掉下去。我就派人特意來這裏檢查,發現了有人埋伏的痕跡,定然是臭名昭著的寶瓶國乾的,我一聽說了,就立刻趕了過來救你們,我義父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兒,要是又沒了,我以後都沒臉見我義父了。」
二郎君自責不已。
「對了,我妹妹呢!沒事吧?」
薑蓮珠坐在那邊月亮底下,剛巧被一座假山給擋住了。
第一時間進來看不到。
二郎君環顧一周,就搜到了。
不等廖久說話,欣喜的小跑過去喊道,「妹妹!」
被廖久不聲地給閃過去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這個步伐快到讓二郎君一點防備也沒有。
二郎君又重新端詳了他一眼,「妹夫,這是晉階武夫第幾境了?比前幾日見麵時,要強上不了啊!」
廖久意味深長道,「僥倖七境了。置之死地而後生,掉下懸崖,得了一些好氣運,一不小心就晉階了。」
二郎君滿臉微笑,「那真的是因禍得福了,恭喜恭喜。那我義妹呢?義妹!」
朝著薑蓮珠的那邊了兩聲,沒得到回應。
廖久道,「我媳婦睡著了,狀態不是很好,正在休息,你別打擾。」
二郎君一副大驚失的模樣,「怎麼這樣?那不行,這裏危險,外麵那麼多的蝙蝠,隨時會進來咬人,這裏不是休息的好地方,你們快隨我上懸崖頂部去,先出去再說。」
廖久還是不讓開,「二郎君,你要怎麼樣把我們救上懸崖頂部,你可知道,這懸崖古怪,越往上麵力越大,你要是想憑弔繩下來,應該是可以,但是憑弔繩上去,千難萬難。」
二郎君眉目一沉,平時斯文有禮的麵容上,出不耐煩之意。
「你這是懷疑我了?妹夫?我千裡迢迢來救你們,你這是什麼態度?連讓我見我妹妹一麵,你都不讓,這是怕我吃了嗎?」
語調也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