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能看到是小襄王世子了。
周老宰相嘖嘖稱奇,他是見過襄王小時候的,這簡直是一模一樣。
不過,稍有不同的是,襄王整天笑容可掬,樂嗬嗬的,這小傢夥卻一板一眼,顯得年老,讓人覺得有一種與年紀不相匹配的嚴肅。
春見嬤嬤也道,「奴婢在宮裡當值多年,有許多的老人都對奴婢有印象,都可以為奴婢作證。奴婢保證所說,千真萬確,若是有半句假話,天打五雷轟,奴婢待主子大皇子的死因大白之後,奴婢願意以死謝罪!」
這下,刑部侍郎沒話說了。
然後,春見嬤嬤又指著皇上邊的司公公道,「這位是司公公,以前經常去我們東宮,給我們大皇子送東西,文房四寶,糕點水果什麼的,都有,一個月要跑上數趟,十分照顧我們大皇子,我們大皇子對司公公印象也極好。」
司公公嘆口氣道,「看樣子,你真的是東宮的人,往事不堪回首啊,大皇子深我們皇上重,是皇上長子,奴才都是奉皇命去看大皇子,替皇上儘一份心罷了,不值一提。」
玄皇盛怒,為了控製緒,牽製頭疼,他深呼吸一口氣,「百花樓!!好得很!!朕與百花樓不共戴天!」
「皇上,您別生氣。」司公公忙安道。「要不,今天太累了,先回宮喝葯去吧?」
在這個關鍵時刻,書榕還沒有招認,玄皇怎麼能挪步?
自然是不回去。
「沒事,我還行。」玄皇也是個能忍的,意誌力堅定的人。
薑蓮珠剛才一直於旁觀者的狀態,現在上前一步,「皇上,您要是不嫌棄,我給您按一下頭部,可以緩解您的疼痛。」
司公公第一個反對,「大膽,休想籍故接近皇上龍!冒犯大不敬之罪!」
玄皇緒激烈悲痛,頭疼得不行,想到廖久那笨拙的手法,「讓來。」
薑蓮珠戴上手套,上前一步給玄皇按。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三兩下的,玄皇的頭疼就緩慢了不。
「當年,就你一個嬤嬤看見了大皇子自殺的場麵嗎?有沒有其他人?」
「沒有,奴婢也隻是在窗戶裡不小心看到,因為奴婢那幾天總覺得大皇子大變,怕他有什麼難言之,就有意無意多關注著他,我不是一等大嬤嬤,能近前伺候的人,隻是二等管嬤嬤,所以,隻是遠到的,但奴婢看得清清楚楚,絕沒有眼花的可能……」
玄皇問薑蓮珠,「如果大皇子真的中了這種靈盅毒的話,死了多年,還能查得出來嗎?」
薑蓮珠一愣,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死了多年,不是都化了白骨了嗎?
這種靈盅毒是寄生於的……都變了白骨了,還怎麼查?
還沒有等發問,就在這時候,一直垂頭抓腦想東西的書榕,突然大一聲。
「我想起來了,我好像都想起來了!」
都想起來了?刑部侍郎他們大喜,連忙小跑過去。
「既然都想起來了,那就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