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喝了一口,「香,上好的雨前龍井。托皇上的洪福了。」
那邊審訊的況,還是焦灼狀態,書榕好多事都想不起來了,記憶斷片得厲害。
外麵的向右又進來與廖久低語了幾句。
廖久一咬牙,把審訊給了刑部侍郎他們,他出去了一趟,回頭就帶進來了幾個人。
徑直走向玄皇這邊。
薑蓮珠舒了一口氣,廖久把程嬤嬤們帶進來了,大寶還跟在後麵。
司公公上前一步,甩一甩拂塵,「廖總督,你做什麼?這些是什麼人,稟報也不稟報一聲,直接往皇上邊帶,是什麼意思?」
廖久行禮,「皇上,微臣魯莽,審訊書榕那邊,他腦子一時半刻不清醒,問不到什麼有用的,但是微臣有同樣重要的事要彙報。」
周老宰相在旁邊打圓場,「什麼重要的事,比得過審百花樓的鷹主還要重要,不能等一會兒再說嘛,皇上這心都吊在這頭了,你帶的這幾個婦孺小孩子是什麼人?」
玄皇已經在人群的後頭,看到了大寶。
神緩和,「說。」
廖久介紹,「皇上,這是我們剛剛查找到的重要人證,一個曾經襄王府帶小世子他們逃走的麗娘,一個是曾經大皇子府上的二等嬤嬤,春見嬤嬤,這兩人知曉當年的,春見嬤嬤說當年曾親眼目睹了大皇死的真相!」
春見嬤嬤與麗娘等人,齊刷刷地跪在了玄皇的麵前,害怕得發抖。
玄皇坐不住了,從椅子上騰得站起來。
差點頭暈眼花站不穩,司公公忙扶住他,「皇上,您慢點。」
玄皇渾沒在意,威嚴道,「怎麼回事?說清楚!」
春見嬤嬤嚇得瑟瑟發抖,用手捂在口,像是呼吸都難的樣子。
廖久代述道,「春見嬤嬤目睹大皇子當年是自殺,陷害於襄王,並且春見嬤嬤說,大皇子於被害前幾天就反應異常,經常魂不守舍,或者暴躁無端,像是中了邪一樣。」
玄皇手指頭了,「這個賤婢,你來說!把事真相給我說清楚……」
春見嬤嬤初見玄皇,嚇到失聲,病癥又發作,現在跪下來,緩和了一會兒。
深呼吸一口氣,「老奴該死,老奴目睹當年事,覺得太詭異了,又怕死,就逃走了,逃走之前,老奴與襄王府的麗娘好,就給送了一個口信,然後,這幾年來,老奴慚愧難當,為奴才,主子冤死,不敢發聲,老奴罪該萬死,當年是這樣子的……」
整理思緒,把當年發生的詳,回憶地說了一遍。
周老宰相目瞪口呆。
在審書榕那邊的刑部侍郎他們,因為書榕腦子不好使,在努力找回記憶,沒說話,審訊陷僵局,所以他們都豎起耳朵聽玄皇這邊的事。
都是一個大堂,雖然隔著屏風,多也聽到了一些。
三法司的都統,與林軍的總領等直接走過來,圍觀了。
「你這賤奴,你說得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