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了聲，抬手擦去眼淚，抱著手臂說：“第一，我哭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爸。你這種人，就算現在死在我麵前，我也不會哭。”

蔣言戈神情一僵，眼神受傷正要說什麼。

我繼續開口打斷：“第二，一句白蓮花你就受不了了？我就是罵她又怎麼樣？她昨天還鬨著要自殺，今天怎麼肯放你過來找我了？不會是死了吧？”

蔣言戈聞言皺起眉，又用那帶著責備的語氣說道：“你怎麼變得這麼刻薄了？”

我說：“我昨天也想問，你怎麼變得這麼畜生了？”

蔣言戈著急地說：“那不是情況緊急嗎？你說說氣話也就算了，難道真能看著一條生命死去而坐視不理？”

“而且我都說了，訂婚就是個形式，我會給你補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我們還有那麼多時間，我隻是離開一天而已，你有必要咬得那麼緊嗎？”

“你以前那麼善解人意，為什麼如今卻變成這樣了？”

我說：“因為我不像你，一顆心可以拿去愛兩個人。”

蔣言戈好像抓著我的小辮子一樣，立刻指向嘉措，質問我：“那你這又算什麼？”

我回頭看了眼嘉措，對上那雙沉靜深邃的眼眸，朝他笑了笑。

而後我撥了撥頭發，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對蔣言戈說：“我又不愛你，怎麼算愛了兩個人？”

蔣言戈聞言，臉色一片灰敗，難以置信地看向我：“你……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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