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嘉措的手臂,示意他將我放下,而後嫌惡地看向蔣言戈。
“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又想發什麼瘋?”
蔣言戈頓住腳步,神情受傷地看著我:“月月,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但你就算再生氣,也不能用彆的男人來刺激我!”
“你這樣不自重不自愛,伯父在天之靈怎麼能安息啊……”
我聽著他這番無恥的言論簡直想吐。
“你怎麼有臉提我爸?!”我憤怒地瞪著他,“到底是誰說好了來接我爸的遺體,卻把我一個人丟在無人區?!”
“是誰說好陪我安葬我爸,結果把我一個人留在天葬院?!”我越說越憤怒,眼眶一陣發脹,“直到葬禮那天,你不僅沒出現,還找來了一大群媒體不讓我辦天葬!”
“又是誰,打著想照顧我的旗號,利用我父親的公司威逼利誘,非要我嫁過去!”
我冷笑了聲:“然後呢?你在上台的前一刻跑了!留我一個人在台上唱獨角戲,跟個醜角一樣!”
“你到底有什麼臉跑來找我?有什麼立場在這裡大喊大叫?有什麼資格說我不自重?!”
“你怎麼配提我爸!你為了那個白蓮花一而再再而三地丟下我的時候,就不怕我爸半夜去找你嗎?!”
我憤怒地將一直積壓在心底的委屈和怨恨一股腦宣泄了出來。
說到最後,眼淚又一次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蔣言戈見我哭了,眼裡滿是心疼:“月月,你彆哭,那些事我都可以解釋的,我看到你為我流淚,我的心也痛啊。”
他就著這副心疼愧疚的神情,話鋒一轉,跟我打商量似的說道:“但是你有氣對我撒就是了,沒必要這樣說盈盈,她是個單純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