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方元點了點頭,突然提醒道:“居士,建廟的事情是可以稍後探討,不過你在樓盤勘察情況的時候,是不是已經確定煞氣來源了?”
“煞氣的來源?”與此同時,熊貿不解道:“不就是中間的那棟樓房底下嗎?那裏應該是龍脈地氣泄露反噬的缺口,所以煞氣衝天,非常濃鬱。”
“對,也不對。”方元微笑道:“熊老板應該沒有到深入大樓盤考察,隻是在山頭上觀望而已,所以不了解情況。實際上我在中間樓房察看的時候,發現那裏的煞氣非常的輕淡,根本看不到煞氣如潮的場景,這比較反常。”
“什麽?”
霎時,古月居士和熊貿心中一震,立即麵麵相覷,有點兒茫然不知所措,因為他們沒有留意到這個情況。眾所周知,反常必有妖,特別是風水堪定,更要十分嚴謹。常說差之毫厘,謬以千裏,分金差條線,富貴都不見,這絕對不是故意誇大其詞。
“方師傅覺得,那裏為什麽這樣反常?”熊貿急忙問道,這段時間以來,在見識了方元鬼神莫測的手段以後,他心服口服,自覺放低,也不怕當麵求教而丟臉。
“那時我沒細看,也說不上來。”方元搖頭道:“不過我覺得煞氣如潮的情況,恐怕不僅是地氣噴湧反噬那麽簡單。”
“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麽。”
就在這時,古月居士倏地站了起來:“走,再去研究研究。”
“又去啊?”
“老頭子都不怕奔波了,你們這些年輕人怕什麽?”
古月居士都這樣說了,熊貿和方元再無奈也隻得點頭隨行。片刻之後,一行人分別開車而去,風馳電掣前往安溪。
古月居士還是坐顧昌的豪車,而熊貿與方元同乘,兩輛車一前一後,飛快疾馳。
途中,熊貿找了個機會,笑嗬嗬的打聽道:“方師傅,你剛才和古月居士說的那個啞謎,現在是不是可以揭露答案了?”
“什麽啞謎?”方元一怔,隨即反應過來:“七星伴月和居士之間的關係是吧?”
“對,就是這個。”熊貿連連點頭:“你為何說七星伴月是居士師門的專長?就算七星村旁邊的那個七星伴月風水格局是居士的祖師布置,你也不應該得出這樣的結論呀?”
“熊老板,你是當局者迷啊。”方元忍不住輕笑起來:“你忘記了,你每次去拜訪古月居士的時候,必要研究什麽?”
“我必要研究什麽?”熊貿愣了一愣,忽然眼睛一亮:“道觀的山形地勢,難道那裏也是七星伴月大格局?”
“應該沒錯。”方元點頭道:“你想想,道觀位於渾圓的山穀之中,四周是連綿起伏的崇山峻嶺,其中圍繞在山穀旁邊的三四座大山特別明顯,排列狀態分明就像一個勺子。”
“由於那裏的山峰比較多,當時我沒有留意,但是現在可以肯定,在勺子延伸的方向,肯定還有幾座形成直線的山頭。”方元語氣十分自信:“這些山峰山頭,絕對是一條山脈藕斷絲連的走向,然後形成了一個天然七星伴月大陣。”
“對,你說得太對了。”熊貿回憶了一下,頓時激動道:“在山穀的附近,的確有幾座高山筆直排列,但是由於隔得比較遠,我總是習慣性的忽略,將它們排除在外……”
“有多遠?”方元好奇詢問。
“綿延幾十裏。”熊貿估算起來,然後震驚道:“再加上一些小枝脈,或許涵蓋了方圓百裏的範圍……噝,我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什麽古月居士一脈能夠傳承千年之久,至今仍然沒有斷絕。”
“方圓百裏範圍……”方元也驚歎起來:“這可是傳說中的王侯之地啊。”
“誰說不是。”熊貿胸口起伏,久久不能平息:“難怪了,難怪居士一脈常年隱居在山郊野外之中,怎麽勸他都不肯搬走。嘿嘿,換成是我也肯定差不多,守著一座寶山,當然是打死也不會離開半步。”
“知道就好。”方元慢慢冷靜下來,然後鄭重告誡道:“這事你我心知肚明就好,還是不要往外傳了,免得居士難安。”
“這個當然。”熊貿拍著胸口道:“方師傅放心,這事我絕對守口如瓶,哪怕爛在肚子裏,也不會多說一個字。”
熊貿的為人,方元還是比較相信的,況且風水師這行,更加注重承諾。保證不說,肯定不會透露半句,要是泄露了天機,冥冥之中自有因果報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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