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橫濱成長第七十二天 和魏爾倫打一架/……(1 / 2)

汽車行駛到了鄉道,周圍的景色也從樓房變成了連綿不絕的森林。

山裏,鬨出動靜也不怕被警察乾擾。

弗勒佐看著外麵想。

又開了大概十分鍾,汽車一拐彎,徑直撞向路邊的欄杆,欄杆外就是百米懸崖。

弗勒佐一挑眉,看了眼司機,對方眼睛布滿紅血絲,滿是瘋狂。

“他們說隻要殺了這個人,就把我兒子送去國外治病!”

眼看就要車毀人亡,後座的兩個人驚慌了起來,有個人探出身子去搶方向盤,並發出尖銳的叫聲,但車速太快,輪胎和瀝青摩擦出火花,‘嘭’,已經撞開了鐵欄。

車子徑直掉下山崖,撞開茂密的樹冠,車頭冒著濃濃黑煙,幾秒後,與地麵碰撞出巨大的爆炸,周遭熊熊燃燒起來,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砸斷了好幾棵樹,才堪堪停住。

朝上的車底板如融化的塑料一樣被頂了幾下,然後被完全破開。

弗勒佐從裏麵鑽出來,除了頭發有點亂,側臉蹭上汽油的烏黑外毫發無損,但車子卻隻留了薄薄的一層,內飾桌椅什麽全部消失了。他一手扶著腦袋,從嘴裏‘呸呸’的吐出不知道什麽。

“早知道把安全帶係上了。”

要不也不會到處亂滾,差點把自己撞成腦震蕩。

“沒事吧。”

一隻修長的手拿著手帕伸到他麵前,弗勒佐抬起頭,看見那人臉上如沐春風的溫柔笑容。

他也露出笑容,伸出一隻手去拿手帕。

“沒事,謝謝哥哥。”

弗勒佐迅速扣住魏爾倫的手腕,卻被魏爾倫按住了腰側,兩人旋轉起來,交錯拿腕,暗中較著力道,幾圈過後,弗勒佐被歇力按在地上,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向後跳,和魏爾倫拉開距離。

魏爾倫微笑:“你力氣小了不少,加德。”

“隻是有點生疏,不礙事。”弗勒佐看著麵前的兄長,眼裏閃過一絲迷茫,真正算下來,兩人上次見麵已經間隔了十五年。但很快被戰鬥的興奮取代:“請哥哥賜教。”

魏爾倫握著手腕:“你前兩天讓我去死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弟弟。”

“那是誤會。”弗勒佐無奈彎彎眉眼:“我記憶混亂,把哥哥當成了惹中也傷心的敵人,不過哥哥那頓打挨的也不虧吧,中也失去朋友時可是很傷心呢。”

魏爾倫嘴角抽了抽:“你說實話,加德,我在你心裏排第幾。”

弗勒佐真的給他數起來:“中也、阿蒂爾、夏爾、夏爾的貓、維克多、莫裏哀……”

魏爾倫給了他一個橫踢,弗勒佐側身躲開,那一腳踢到後麵的樹上,竟生生將其折斷。

兄弟一人達成共識——先打一架再說。

弗勒佐吐吐舌頭,隨後摸上地麵,從地上跳起,一個漂亮的舍身踢,轉成小旋風,趁魏爾倫後退躲避,在空中抬腿攻其腰腹,被屈臂防禦下來後,扣住魏爾倫的手肘,用力將對方整個倫起,一個過肩摔,然後重重砸在地上。

塵土飛揚,脊背和地麵碰撞的悶聲讓人聽的牙酸。

弗勒佐卻不滿意:“怎麽光防禦啊,哥哥。”

魏爾倫從地上爬起來,剛剛能瞬間讓一個成年人骨骼斷裂的摔打對他而言隻是撓癢癢,他用重力彈去後背的土塊和碎石,左右動動脖頸:“熱身。”

熱身是假,試探他的實力才是真吧。

弗勒佐在心裏誹謗某狡猾的狐狸,揚起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我全部恢複了,隻是有點生疏。”

魏爾倫便不再留手,一個上步擺拳作為戰鬥的開頭送了出去。

“包括記憶嗎?”

弗勒佐後仰,腰身彎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淩厲的拳風擦過正臉,他彈跳起來,從正踢去踹魏爾倫的腹部,卻被抓住腳踝扔到空中,正和他意,從天而降,絞住魏爾倫的咽喉。

“爆炸之後就不記得了,但記得哥哥和失憶的我說的那些事。”

就是蘭波死後一年,魏爾倫前往橫濱,抹除中原中也的羈絆,想將他帶離日本的故事。

弗勒佐用的力氣大,魏爾倫甚至能聽見喉骨嘎吱作響的哀嚎聲,血氣上湧,耳畔嗡鳴,他抓住他的胳膊,用蠻力把弗勒佐從身上摘下來,然後抬腿一個頂腹,踢在弗勒佐肚子上。

“段落性恢複?我聽說過因為受到打擊過大而出現的記憶錯誤,你這種不屬於大腦的自動欺騙吧。”

這一下太重了,弗勒佐悶哼一聲,喉口腥甜,他很快落地,將鮮血咽了下去。

“不,那是神明的力量,我來就是為了告訴哥哥你這個,我不能恢複記憶,否則神明會降罪。”

見他瞬間恢複了最佳狀態,扶著作痛喉嚨的魏爾倫無奈:“你的恢複速度也太無賴了,加德。”

這還打什麽。

“先回答我,哥哥。”弗勒佐直勾勾盯著他:“你離開研究所後都做了什麽?”

魏爾倫一挑眉:“什麽也沒做。”

弗勒佐雙手交叉在胸前:“不信。”

魏爾倫頭疼:“在你眼裏我是個謊言連篇的人嗎,加德?”

“……那倒不是。”弗勒佐回答:“是因為我身上發生了好幾次意外,奇怪了,如果不是哥哥做了手腳,那是因為什麽?我的記憶恢複總不能是開花結果這種自然現象吧。”

“沉默太明顯了!”魏爾倫沒好氣的喊道:“如果你說的意外是恢複記憶的話,那確實是我做的,我讓蘭波把他的彩畫集裏屬於你的黏液都倒了出來,它們接觸到空氣後消失的很快,應該是回你那了。”

弗勒佐疑惑:“阿蒂爾身上為什麽會有我的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