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助你。”
安室透妥協了。
臨時作戰小組,達成一致。
他瞥了眼跟在弗勒佐身後的兩人,見弗勒佐和威爾斯都對他們視若無睹,於是也咽下疑惑。
威爾斯繼續講述,為了防止某人再問,她刻意講解的詳細了點。
“我的異能可以操控局部時間門,隻要把監控室的時間門無限度放慢,就能延緩我們的身影在監控中出現,但前提是要躲開警衛,不過有你之後,你可以說我是這孩子的保鏢,核心成員之外的都會信。”
安室透再次驚歎異能的可怕,點點頭。
“然後,就要談一談我混入這裏的目的了。”威爾斯正色起來:“我為國際和平而來,目標是名為阿蒂爾.蘭波的法國諜報員,他是個極度危險和狡猾的男人。”
“如果他在這裏。”女人從剛裝照相機的包中拿出一小隻玻璃瓶,裏麵裝著不詳的紅黑色液體:“就把這個扔向他,附近也行,這是我認識的一名藥劑師的最終傑作,觸膚封喉,千萬小心。”
安室透舉起手:“殺死?”
這是特工活動中的大忌,畢竟活著的目標代表著巨量價值的情報、金錢、威名,而死去的目標隻是一具屍體。在實戰中,軍警們可是即便冒著放跑目標的風險,也要活捉。
法國的諜報員和黑衣組織……
來自日本公安部的臥底咽了口唾沫,仿佛看見一個巨大的陰謀在自己麵前展開。
“對。”威爾斯點頭:“為了和平,一定要殺死他,把他和他母國的陰謀一同扼殺。”
製造出三大災難之一的異能武器‘殼’後,她就被打成了恐怖分子被通緝,早就不為任何國家服務了。無關任何立場、利益的考量,四處奔走隻為心中堅守。
理所當然,她把小瓶子交給了弗勒佐。
小孩接過,瓶子很小,恰好能藏在拳頭裏。
他握著晃了晃,看的威爾斯心驚肉跳。
“別弄碎了。”
那是放射性物質,弄破他們都會死。
“感覺……沒有你上次給我的那個好玩。”
弗勒佐興致缺缺把瓶子塞進口袋裏,開始懷念那個能讓自己感覺到困覺的黑青色膠體。可惜被太宰先生拿走了,再見麵他也忘了要回來。
“胎液?”威爾斯回憶了兩秒。
“嗯?”弗勒佐眨眨眼:“那塊軟軟的,你給了我一塊布包著。”
“那就是胎液。”威爾斯想起來了:“那是國際通用的異能抑製液,能為人體提供必備的營養和氧氣,降低人的活性,歐洲用它控製身份敏感或者極度危險的異能者,他們管那個叫封印。”
女人苦笑:“如果我被抓住,就會被泡在這裏麵,不見天日吧。”
“確實很想睡覺。”弗勒佐表示讚同。
“接著說吧,如果確定了五十分鍾後的災難是弗勒佐引起的,那我們就不用怕了,但如果災難不是他造成的,有弗勒佐在……”說到這,威爾斯磕絆了一下:“應該沒什麽問題。”
為了讓自己安心,她強調了一下:“我還能回溯一次時間門,可以給你。”
但弗勒佐作為超越者,意識波是否是她這個短時間門內已經用過異能的人能操控的,威爾斯選擇忽略。
弗勒佐‘嗯’了聲。
他摸摸肚子。
好餓。
其實從在偵探社吃了許多肉後,弗勒佐就明白了。
這份饑餓的來源並非□□,而是力量乾涸的空洞。身體不習慣這種虛弱感,它叫囂著補充。而補充的‘食物’顯而易見,就是他身後的兩個人。
隻要用黏液腐蝕掉他們……
為什麽會這樣?
他們到底有什麽特殊?
“我本來打算自己一個人潛入核心區找阿蒂爾.蘭波,然後炸掉這裏的,但遇到了你們……”
威爾斯的話戛然而止。
她直勾勾的盯著走廊遠處的拐角,那邊傳來腳步聲和爭吵聲。
“表演?”夾雜著憤怒的男音響起,他好像在訓斥什麽人:“我說數據不穩定,再做一千次一萬次實驗也是一個結果,白白浪費材料,首領非要我再做一遍,原來隻是個可笑的表演?”
一個卑微文弱的聲音懇求他:“材料不夠行動組會去采購,求您把實驗做完吧,這很重要。”
那男聲憤憤道:“不可能!我的科研不是遊戲!把提取出的異能體再融回去,研究有了新進度再叫我來,N呢?讓他來做接下來的步驟!”
“滴金,滴金大人!”後麵的研究員央求:“您上次拒絕見俄羅斯的D先生bss已經很生氣了……”
“D?”男聲陰陽怪氣道:“今天見D,明天見F,我可沒那麽多時間門。”
說完,他的聲音就消失了,應該是離開了。
有另一道聲音,和第一個人交談起來。
“滴金脾氣可真怪啊,難為你了。”
“哎……他以前脾氣很好的,不,應該說他以前不屑於和我們交流,連眼神都不給一個,別說罵人了。”
“怎麽說?”
“不知道,我隻知道從實驗進入正軌後,滴金就越來越暴躁了。”這聲音頓了頓:“有點像急於求成而不得,也對,陷入僵局太久了。”
“對了,你說的俄羅斯的D先生是什麽?”
“據說是我們這個研究所建成的最初提議者,我也沒見過。”
交談者絲毫沒有避諱,因為他們從未想過研究所會被敵人潛入,這棟建築的所有人,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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