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魚、小白魚曾經在慕尼黑的房子裡並蒂花開,後來因為要輪崗才分開。今天久別重逢,又趕上轉換到了一個新戰場,所以興致頗高。一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後許青蓮拿著王艾的電話進來,戰爭也沒結束。
「電話。」許青蓮言簡意賅。
「哦。」王艾喘著粗氣回過身來。
許青蓮卻一躲:「全是水。」
「汗!」王艾強調了一句,擦擦手才接過來。
一瞅來電有點意外,接通了放在耳邊,本來賴洋洋坐在椅子上照的天花板仿佛都亮了的獅子扭頭瞅了一眼猶然在回味的小白魚,笑著湊過去說了兩聲。小白魚想攔卻沒力氣,然後大白魚就湊到王艾身邊準備性騷擾。
她早就想試試這個節目了!
「啪!」獅子的惡魔之爪被老虎的虎爪抓住。
「別鬨,上邊的。」許青蓮抓著獅子的手搖搖頭。
獅子撇了撇嘴,用口型說:「那才刺激。」
老虎瞪著眼也用口型:「刺激的還在後邊呢。」
說著指了指男人嚴肅的背影,獅子這才偃旗息鼓了。
她的男人原則不多,但極其堅持,頗有「哪怕全世界都反對,我也堅持」的氣概。
過了會兒王艾放下電話,正打算和女人簡單說一下就接著開戰,許青蓮指著王艾:「把褲子穿上,一會兒倆孩子該下樓了。」
王艾忙不迭的收拾,許青蓮斜著眼看兩條魚:「你們……」
兩條魚不等她說完了立刻跳起來穿衣服,大人們愛怎麼玩是大人的事兒,可也正因為大人們都歪了,所以對孩子的教育才格外重要。
「田徑中心讓我明天去測一下。」在把倆孩子接到樓下放到兒童樂園那邊自己玩耍之後,王艾回到女人們中間平澹的道:「說是別人都測,我不測太特殊。」
「有人打小報告了吧?」小美人兒此時正是神清氣爽,反應非常快。
王艾聳了聳肩:「誰知道?也許吧?不重要。」
「哪怕是防備別人議論,也該把事情做周全了。」黃欣說道:「事實上你已經很特殊了,參賽資格不是一年跑一次就能解決的。」
雷奧妮也點頭:「對,他們內部選拔好幾輪呢,我們這相當於直接進決賽了,而且還是種子選手。」
「沒有極特殊情況下是不可能不帶你去的,哪怕你明天測試的結果一般。」許青蓮跟著道:「國際田聯能為你出台特別解釋,田徑中心能為你開綠燈都是因為你的特殊性,既有競技上難以分身的考慮,也有擴大商業價值的考慮。總之,你去一趟走過流程吧,然後就回來。你不是六月底才去開始集訓的吧?」
見王艾點頭,許青蓮接著道:「難得今年夏天事情少,你把手頭的事情好好處理處理,該見的領導去見見、該聚的朋友去聚聚。皇馬終究是世界第一豪門俱樂部,你去了之後,本來你已經略顯平澹的新聞價值又增加了,許多人應該都和你有很多話說。」
王艾繼續點頭,許青蓮又道:「至於工作上的事兒你就暫時不要管了,不管是和皇馬的續約還是足協那邊老高的上位,你現在不要考慮這些好費勁精力的事情。大賽之前放鬆身心,然後集中備戰,爭取去跑個奧運金牌回來。」
聽到「奧運金牌」四個字,圓桌旁的四個女人眼睛都亮了起來,哪怕是因為身份認同而對家國情懷有些平澹的雷奧妮:「短跑、跳遠、接力,能拿幾個回來?」
王艾鼓著眼睛吹著氣:「不知道啊,這一年我也沒測過,皇馬也沒這個場地。」
「你感覺呢?」康絲追問道。
「我感覺……」王艾尷尬的摸著腦袋:「我沒啥感覺,都忘了這回事兒了。」
黃欣和小美人兒互相看看,各自點頭:「也好,你以前也沒專門練過,能保持正常練足球就好,我們對你有信心。」